,反正就聽著很奇怪。”
張子昂問我:“是你真的見到的,還是你夢見的,又或者是你忽然想起來了什麼?”
我也不知道,因為我也分不清看見的這個戴著鐵面具的人是做夢還是真的見過他。
張子昂則問我:“好端端地你回家裡幹什麼?”
聽見張子昂這樣問,我才想起那個白色信封裡看到的內容,我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好一會兒我說:“我想重新搬回來住。”
張子昂聽見我這樣說好像有些意外,他問我:“怎麼回事?”
我說不上來,我正想著要怎麼說,張子昂問我:“是因為你在我的出租屋裡發生的那件事嗎?”
我搖頭說:“不是因為你的出租屋發生了那件事,而是因為我在那裡才發生了那件事,所以這些事本來就是衝著我來的,我也想知道他們究竟想幹什麼。”
張子昂沉默了片刻,問我說:“不管你怎麼想的,都要和樊隊報告,而且剛剛你這個情況,你想好要怎麼和樊隊說了嗎?”
說實話我沒有想好,我甚至不知道要怎麼說。
張子昂好似也察覺到了我有什麼事瞞著他,但是他卻沒有追問,而是保持了一種默契,接著他說:“你先緩一緩吧,我看你好像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
張子昂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和他說:“付海偉曾經和邱仙華一樣,也是我小學時候的老師。”
張子昂聽見我忽然提起付海偉來,於是看向我,他問我:“你確定嗎?”
那段莫名其妙的記憶我也不知道真不真,我於是和張子昂說:“邱仙華帶走譚贇的那天,我在學校背後的荒山林子裡遇見了他們,而且我還看見一個人站在樹後面觀察我們,甚至我感覺他一直跟著我到了學校。”
張子昂幾乎是皺著眉聽我講著這件事,我說:“我就是在回到學校的時候遇見了付海偉。”
張子昂說:“可是樊隊從來沒有提起過付海偉這個人,因為當年他也是負責調查邱仙華失蹤的隊員之一,如果付海偉真的和邱仙華一樣是你的小學老師,樊隊不可能不知道他。”
:()至暗森林:我的刑偵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