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問題就來了,這個男人在第二次敲了我的門之後,他去了哪裡?
更具體的說,他第一次來敲了門之後,去了哪裡,為什麼一直到了晚上快十一點的時候才又來敲第二次門?
還有,他如果不是來找付青而是來找我的,那麼他找我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沒有直接告訴我?
就在我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忽然覺得腦海裡浮現出來了一個模糊的身影,像是一認識的人,又好似完全只是記憶的一種錯覺,就這麼一閃而逝,之後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被這種怪異的感覺弄得愣了一下,接著是一種惆悵的感覺,想要去回想剛剛想到了什麼,卻發現怎麼也想不起來,只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很不是滋味。
我究竟是為什麼失憶,我此前經歷了什麼,我真的是調查隊的成員嗎,為什麼好似調查隊的人都和我並不熟悉的感覺。
想到這裡,我於是去找了在辦公室的另一個隊員,他叫陸周,我和他還沒有過什麼接觸,我於是找到他試著問他來調查隊裡多久了。
他想了想回答我說:“應該有四五年了。”
我一聽都這麼久了,我於是又問他:“那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加入調查隊的?”
陸周看著我似乎有些為難的神色,什麼都沒說只是看著我。
我問他:“怎麼了?”
陸周說:“樊隊叮囑過全隊的人,不讓和你說這些。”
我愣了一下問:“這是為什麼?”
陸周說:“樊隊說你問這些問題的時候不能回答你,說是要讓你自己想起來,否則有一件事你永遠也不會記起來。”
我更加疑惑問:“有一件事?”
陸周說:“可能是關於你為什麼會在白城精神病院息息相關的什麼事,也可能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樊隊既然叮囑過整個調查隊,那麼我從陸周這裡的確問不出有用的線索,但是他說的這幾個也算有用的線索,就說明樊隊也想知道這件事,很可能真的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至暗森林:我的刑偵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