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的確是寫著十五歲。
而且我看了病情診斷記錄,上面寫著出現幻聽和幻覺,無法正常社交和生活,診斷結果為被害妄想和雙相障礙。
我看著這個診斷結果,如果說我從十五歲開始就已經這樣的話,那麼是不可能一下子就好起來的,我甚至都不能完成學業,怎麼可能還成為一名警員,這很顯然不對啊。
我看向薛明顏,他神情很是嚴肅,應該和我想的也是一樣,我乾脆直接說出來了自己的疑問,我說:“這不對啊!”
邊說我邊翻看自己在這裡的治療記錄,我發現,之後我根本就沒有上學的時間,因為我在這個九病區一直治療到了騷亂髮生,之後才沒有了。
也就是說,我的治療記錄一直持續到了九病區騷亂髮生,也就是三年前。
這份檔案的資訊不多,但是卻也給出來了很多資訊,更多的卻是疑惑,這和我想象中的經歷完全不一樣,雖然我也並沒有看到過自己的檔案。
我於是看向薛明顏:“薛明顏,你能找到我的檔案嗎?”
薛明顏看著我,他知道我想幹什麼,他說:“你的檔案應該是在警局的檔案室裡,不知道找鍾隊能不能查的到你的檔案。”
我卻感覺這件事可能沒有這麼簡單,我和薛明顏說:“薛明顏,我能信任你嗎?”
薛明顏好像沒料到我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他沉吟了一下說:“何陽,既然我們是搭檔,那任何時候我都不會出賣你。”
我看薛明顏說的真誠,也選擇相信他,我和他說:“薛明顏,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個檔案的事是真的,我以前並不是警局的警員,而是因為一些什麼特殊原因才進入到的警局,甚至可能並沒有這段經歷,只樊隊直接把我帶進了調查隊,為了什麼原因,隱藏了我以前的經歷,那麼鍾隊他們在中間又扮演了什麼角色?”
薛明顏說:“如果這樣說的話,那麼你就不大可能看到你的真實檔案。”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說:“不是我不信任鍾隊和樊隊,但是在做這件事之前,我想知道鍾隊和樊隊知不知道這件事,這裡面有沒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看著薛明顏,因為我想知道他是否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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