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行一步,先行一步。”
如今,書院的整座山峰,都被籠罩在一種奇異的陣法之下。
“考試的方式很簡單,石徑繞山而轉,想入書院二層樓請隨意登山,誰能登上山頂,便能入書院的二層樓。”
一旁的朝小樹聽了,附和道:“這軍部來的瘋子,就是個攔路打劫的強盜。”
朝小樹站在隊伍的左側,他懷中抱著一柄劍,閉著雙目,似乎是在感悟劍道修行,與周圍的年輕人格格不入。
一些人抬頭望向書院的後山,此時太陽已經上升到了天穹的最頂處,光線最為毒辣,山間的那些霧氣卻始終沒有被陽光給驅散。
“不如先讓我的朋友,先行上山為諸位一觀考題如何。”
登上山頂,就能入二層樓,就是這般簡單的考題。
“王景略這是瘋了麼,他這是要做什麼?”
看到場上王景略的操作,李沛言更高興了,他想要放聲大笑,慶祝一番今日的豪舉。
想到了這裡,朝小樹用一種極其憤怒的目光,望向高臺之上,代表朝廷主持這一場大會的親王李沛言。
在親王李沛言的鼓舞聲音下,一眾年輕人熱血沸騰,甚至都認為自己已經成功登上了書院二層樓。
論真實的戰力,王景略在別人的眼中,無疑超過了隆慶和朝小樹。
不遠處,朝小樹望著這兩人,想起了春風亭雨夜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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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這位老者登場,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露出恭敬之色,不論是親王還是西陵神殿的大人物。
“早有聽聞,書院招收弟子,其實和境界沒有關係。”
寧缺站在朝小樹的不遠處,起初他們還聊著天,到了後來都將心思放在了接下來的闖關之中。
想要穿越陣法,走上山頂,無疑是困難無比。
李沛言適當的一笑,並不在乎朝小樹的視線。
曾經在得勝居的時候,兩人便爭鋒相對。
緊接著,人群中走出一名白衫劍客,他的臉上也掛著笑意,對著眾人道:
那些境界低的修行者,並未察覺到山坡上和往日有什麼區別,因此覺得太過於兒戲。
“就像是後山的許多先生,他們的境界,其實並不高。”
老教習一愣,其他的規矩,好像後山的那些人並沒有告訴他,於是隨口便道:
如果說,王景略非要針對誰的話,他的嫌疑是最大的一個。
“沒有。”
場間人都望向站在石頭堆頂峰的王景略。
場間眾人,向著山峰上望去,露出不解之色。
若非當時隆慶出了風頭,他們兩人也少不了一場爭鋒。
“那就好,那就好。”
因為王景略做這件事情之前,問了教習,這次考試有什麼規矩,教習說沒有規矩。
成王敗寇,這是朝小樹作為失敗者代價,他的魚龍幫理應被滅掉。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他不登山,擋在路上,難道是也不讓我們登山?”
書院的二層樓,究竟會出什麼樣的題目,即將揭曉。
巨大的石塊攔在了眾人身前,沒有人敢上前一步。
真正有些修為的人,或者對天地元氣感知敏銳的人,他們則是能察覺到。
臺下,寧缺看著這一幕,心中無語至極,他想到了一句順口溜,便小聲的嘟囔道:
這位教習乃是書院中清修的一位神符師,身份極其尊貴,而今書院二層樓開啟的儀式便是由這位教習負責。
說吧,劍客便飛身直接衝過了石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