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慧顫抖的看著張歐潁的屍體。
自己，要死了？
不對！
是張歐潁死了！
自己這個死對頭死了！
“啊哈哈哈！”
石慧突然抬頭大笑起來！
只不過。
與徐聰那種迫不得已的笑容不同，石慧的更像是發自內心的暢快笑聲！
但。
她的笑聲沒有持續多久便戛然而止！
只見。
那個上吊繩，居然套在了徐聰脖子上！
徐聰卻身子不動，眼神恐懼，卻依舊在大笑！
“不要！”
石慧撲到小丑人偶面前，一臉祈求。
原本精心畫好的妝容瞬間哭化！
谷德只是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的石慧，旋即他笑笑直接轉身離開！
那段上吊繩掉在了石慧面前。
夢魘般的電子音，在徐聰的大笑聲中迴盪。
“放鬆點，很快就結束了。”
“茲~”
石慧要留下，要透過石慧的嘴，讓追查的人以為自己是可以被召喚的！
讓他們進一步混亂下去！
復仇，可以被召喚這兩個特性，就足夠他們混亂很久了！
更何況。
如果這兩個特性傳出去，或許會有很多石慧一樣的人想要嘗試！
到時候，這些嘗試或許都可以給自己帶來恐懼值！
……
黎曼站在廢棄小樓二樓的房間裡，看向身邊的苑鴿。
現在她已經確定，姚琳琳和廖露就是最早把小丑人偶帶進學校的人！
看著這個破爛的小二樓，黎曼很難想象小丑人偶為什麼會潛伏在這裡。
難道他是在這裡等待？
黎曼看向一旁的苑鴿隨口問道：“小鴿，你不害怕嗎？”
“這個地方並不會讓我害怕，曼姐。”
苑鴿看了看周圍，抬頭看向黎曼：“我害怕的是，小丑人偶會不會回來找我！”
黎曼表情一緊。
，！
這個小丑人偶與自然災害應對部遭遇恐怖都不同。
以往的恐怖，都會在一定範圍內活動。
應對部可以安排武裝力量和異能者共同進行消滅，實在難以對付的還可以申請軍方威力更大的武器。
這些恐怖，都是有跡可循的！
但這個小丑人偶完全不同。
彷彿在隨機殺人，卻又有著自己明顯的目的！
比如。
在大學城這邊攪起事端後又返回殺死了陳璇！
這個舉措直接導致調查力量不得不分成兩個大方向。
“啪~”
黎曼給自己點了根菸。
希望別再有這麼大的變化了！
她重新把目光盯在苑鴿身上。
這學生很聰明，自從談話後就一直想跟著自己。
表面上看是害怕，但黎曼也有一些擔心。
這孩子，不會跟那個小丑人偶有某種聯絡吧？
她太冷靜！
而且很聰明！
最關鍵的是，催眠廖露得到的混亂記憶裡，苑鴿也一直很冷靜。
甚至。
她認為那個小丑人偶在主持公道！
不過，崇拜恐怖的事情，黎曼一起也遇到過。
單獨從慕強心裡出發，並不少見。
所以，黎曼特意把她帶到這一處，就是想觀察她的反應。
如果這孩子足夠優秀，而且真的是想要對抗這些恐怖，自己也不介意真的把她代入應對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