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川的聲音,幾名西裝革履的男子簇擁著一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走出來。
他身材有些發福,眉宇間充滿傲氣,惡狠狠的看著徐川。
“你還敢回來!”
徐川莫名其妙道:“我為什麼不敢回來?”
男人氣的直喘氣,怒道:“老常,給我打斷他的腿。”
他身後走出一名身材健碩的男人,穿著一件緊身背心,露在外面的胳膊肌肉虯結,飽滿的胸肌將背心高高撐起。
老常揉了揉手腕,目光冰冷無比。
“你們是什麼人?”徐川皺眉道。
老常的拳頭上帶著一層厚厚的老繭,太陽穴高高鼓起,顯然是個練家子。
“我們是你得罪不起的人。”老常淡淡道。
“得罪不起?”徐川笑了,這個世界上,很少有他得罪不起的人,“如果我沒猜錯,你們是孫彬叫來的人吧?”
聽他提到孫彬,中年人眼睛頓時紅了,怒道:“賤人,別說罵你幾句,我兒子就算打斷你的手腳,你也得老老實實給我受著。”
他是孫彬的父親孫永康,想到兒子的慘狀,怒從心頭起,喝道:“老常,給我打斷他的手腳。”
老常活動活動筋骨,肌肉上青筋跳起,渾身散發著兇戾之氣。
“小子,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他說完,一拳砸向徐川的太陽穴。
徐川懶得和他廢話,等拳頭到了身前,忽然踢出一腳。
這一腳後發先至,老常悶哼一聲,身體像炮彈一樣飛了出去,重重撞在酒店牆壁上。
轟隆一聲,驚起一片汽車的警報聲。
“老常!”
孫永康驚呼一聲。
老常是省散打對的教練,一個人對付七八個壯漢和玩一樣。
沒想到,竟然被徐川一招秒殺。
老常趴在地上,只覺自己好像被汽車撞了,骨頭斷了好幾根,痛得連話也說不出來。
一張口,吐出一大口鮮血。
“原來是個練家子,難怪這麼囂張。”孫永康臉頰肌肉顫抖,冷聲道,“石樑,你不是一直想插手藥材生意嗎?解決了這小子,我帶你去見二爺。”
聽到這話,名叫石樑的男人眼睛一亮。
他走到徐川面前,淡淡道:
“小兄弟,在我的地盤上打孫老闆的人,是不是看不起我?你給我一個面子,低個頭,和孫老闆道個歉,這件事情就過去了。”
徐川冷笑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我給你面子?”
石樑臉色頓時沉下來,他是小鎮的地頭蛇,手底下管著七八十號打手,平時負責維持小鎮的秩序。
那些來自各地的大藥商,都要給他幾分薄面。
徐川一個外地人,怎麼敢在這裡囂張?
他猛地一揮手,“一起上,給這位小兄弟點教訓。”
十幾名打手一擁而上,拳腳,刀槍棍棒一起找徐川身上招呼過來,要是打實了,徐川不死也要重傷。
徐川心中暗惱,身形倏地一閃。
眾人眼前一花,十幾名黑衣打手全都倒在地上,抱著手腳哀嚎不斷。
“嘶!”
石樑倒吸一口冷氣,心知踢到了鐵板,轉頭就跑。
可他的速度在徐川眼中慢的和蝸牛一樣,一步邁到他身邊,抬手一拳。
石樑慘叫一聲,半邊臉頰深深凹陷進去,滿口金牙漫天亂飛,在陽光下閃耀著迷人的光芒。
舉手投足之間收拾了石樑一夥人,徐川緩步走到孫永康身前。
“我不想動手,可總有蠢貨招惹我。”
孫楊康身體一顫,臉上青一陣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