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費口舌！”
說完，他閉上眼睛，梗著脖子迎接死亡的到來。
等了許久，沒有等到想象的中的痛苦。
他狐疑地張開眼睛，身前已經沒有了徐川師徒的身影，極目遠眺，只剩下兩個黑點。
大長老心中有苦澀，有憤怒，有僥倖，五味雜陳。
他輕聲呢喃，“古川，古川，你到底是什麼人？”
川！
大長老聳然一驚，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同樣帶有川字的名字。
徐川！
古川和徐川的名字裡同樣有一個川，二人實力強絕，都到了神境，更巧合的是，徐川也有一個二十多歲年輕漂亮的女徒弟。
一個猜想在大長老的腦海中冒出來，古川，就是徐川！
這個猜想一出現，大長老像是被抽去了脊樑骨，無力的癱倒在地。
徐川已經邁入神境，死在他手上的半神，神境超過一掌之數。大長老雖然是半神，又如何能與這個兇人抗衡？
他的老眼中流出渾濁的淚水，顫聲道：“兒啊，爹爹沒用，不能替你報仇了！”
“多謝師傅。”顧南星親暱地挽著徐川的手臂。
徐川沒好氣道：“以後不準這樣做了，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哦。”
顧南星應了一聲，但徐川一眼就看出這丫頭根本沒往心裡去。
他不禁扶額，顧南星從小在溫室裡面長大，沒見過武道界的波譎雲詭，是不是應該讓她見識見識江湖的險惡呢？
看到徐川若有所思的表情，顧南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總感覺徐川在憋著什麼壞主意。
當即換了個話題道：“師傅，你剛才那招叫什麼名字，好厲害啊！”
徐川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這招叫九天雷閃，是你師爺看家的本領。”
他抓住顧南星的肩膀，腳底雷光乍現，二人的身形瞬間出現在百米開外，速度之快，已經超越了音速。
顧南星臉色發白，胃部一陣翻江倒海。
超越音速的速度，對於內勁武者來說壓力太大了，如果不是徐川護著她，這一瞬間，就足以將她的身體壓成肉泥。
她眼中殘留著驚懼，但更多的是激動，“師傅，我想學這個！”
“臭丫頭，走路都沒學會，就想學飛，”徐川沒好氣道，“我教你的功法修行到巔峰，在考慮這件事情。”
話雖如此，他還是把九天雷閃入門的步法傳授給了顧南星。
顧南星眼睛更亮，握拳道：“我會加油的！”
以前她和徐川的關係是很親近的，但是涉及宗門傳承，徐川總是滴水不漏。
自從她獲得古滄海的認可之後，總算從記名弟子成了正式弟子，二人之間的關係，有了明顯的升溫。
如果在以前，徐川是絕對不會把九天雷閃教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