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你的直覺引導思路一樣,你看得見當下的局勢,卻看不見宏偉的浪潮;我看得見大勢,卻難認清這些細枝末節。創立KIA不是我一意孤行,正是時代要求我這樣做,不然日後死傷更重,放長你的眼光,別停留在這些個人的死生。”
何以全猛然抬頭,他被何以周控制了,他行事一直准許何以周的暗示中,所以他帶領眾人踏過KIA的檔案館,所以他順理成章的找到何以周藏身的暗道,與何以周決戰,一切盡在何以周掌握之中,只因這句話。
何以全放眼四周,月朗風清,人潮攢動,一切如常的晴夜。何以全卻忽然冷汗遍體,何以周的能力絕不只是控制重力,那時他失去記憶和這時行動皆在何以周暗示中應當是他另一能力,他至今仍未破解這能力,正如他當年失去記憶,神智清醒地為何以周建功立業。
何以全打通電話,向那頭之人說道:“現在立馬來找我,不要再相信這通電話以後的我的所有話,不要再允許我自由行動,直到我被證實沒有被人控制、施加心理暗示或是其他種種非物質因素。”
何以全不待回應,關掉電話,靜靜等待接應之人的到來。難怪他那決戰之時如此疲乏,難怪那決戰盡是施烏、餘歸寧一行人中流砥柱,原是他已被控制,原是他被施加了暗示。
何以全等待,等待著接應人員的到來。其中並未生事,未有人注意停留於原地的何以全,何以全亦並未出現任何反常之態,何以全反覆以能力破解那蠱惑自己的能力,卻絲毫不見有所反應,他被蠱惑也許只是錯覺。
接應人員如約前來,路上毫無事件。可愈是平靜,何以全便越覺驚悚,他無法預測接下來的事件,他已漸感睏乏,已如步入中年一般將昏睡在車上。
何以全劃破手臂,向自己寫道:不能相信他們,不能相信他,不要為他做事。
否決深印於腦海,即便某一日他再度失去記憶,他亦不再會為何以周辦事......何以全進入被封鎖狀態,幾日毫無事件,直到送餐人員為他送來晚飯,發現何以全已消失,房間中毫無被破壞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