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著,笑了一下,如同灼灼桃花盛開,晃人眼。
“無論發生什麼,白家是永遠都是陛下的追隨者。”
白幾俯身輕柔的吻落在斐言之眉心。
“臣白幾,願與陛下生死相隨。”
斐言之微微愣了愣,他伸手抓住白幾的下巴,看著一雙泛著殷紅的桃花眼裡的誓言,突兀的笑了一下。
“小傻子。”
孤怎麼捨得你死。
白幾睫毛顫了顫,看著眉眼愉悅的君王嘴角上揚。
陛下……
他的王。
“白幾。”斐言之翻身把人壓在身下,額頭相抵,呼吸交纏:“孤心悅你。”
陛下心悅他。
白幾猛然間睜大了眼睛。
看著不似玩弄的君王一時間大腦空白一片。
其實他早就知道了,當陛下喚他梓童時他就有所猜測,只是他不敢相信,怕這只是他的一場夢。
夢醒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他顫著音道:“陛下,臣是男子。”
斐言之垂眸咬了一口他的唇瓣:“孤心甚悅之。”
白幾鬆開攥著被面,小心的回抱著壓在他身上的人:“陛下,臣手染鮮血,殺人如麻。”
斐言之輕笑一聲,俯身在白幾耳邊,低沉的嗓音帶著蠱惑:“孤……心悅之。”
白幾還想說什麼,卻感覺到了身子上的溫度。
斐言之壓著嗓音將人禁錮:“孤許你一生一世……一雙人。”
白幾所有的苛責盡數被壓下。
他抬眸看著斐言之,彷彿看到了那個傲如驕陽的帝都公子,帶著執拗和瀟灑,極愛乾淨的人偏伸手要拍掉他身上的塵土。
又彷彿看到了那王座上俯視天下的冷酷君王,稱孤道寡,卻獨獨對他偏愛寵溺。
一生一世一雙人。
他的君王到底有多喜愛他,許他一雙人,不娶女子,不納後宮,不留子嗣。
“陛下……”
他不想再說不可,就讓他這麼糊塗下去吧。
“嗯。”斐言之勾著白幾的身子,挑眉:“叫夫君。”
白幾指尖顫了顫,耳朵有點發紅,磕磕巴巴的喚著:“……夫君。”
斐言之輕笑一聲,將耳朵貼在白幾唇瓣:“再喚一聲,孤的好梓童。”
白幾屏著呼吸,平緩心頭怦怦直跳的心跳:“夫君。”
斐言之還不滿意,逼著白幾喊了一晚上,嗓子都啞了。
直到夜半將盡,看著沉沉睡著隨他擺弄的人不由得輕笑出聲,又叫了水,把兩人都清洗乾淨,斐言之滿意的摟著人睡著了。
……
於是當白幾睜開眼看到身側的君王一手支著額角,指尖纏繞著他的髮絲眉宇鬆散著,整個人都有些發愣。
“夫君沒……”一句話脫口而出,白幾才後知後覺自己喚了什麼,紅著臉立刻換了稱呼:“陛下沒去上朝?”
斐言之垂眸,懶散的重新躺下,手指摸索著白幾光潔的身子點頭。
白幾心頭一團亂麻,卻感覺到君王的喜愛不是作假。
輕輕動了動,換了個側身的姿勢。
斐言之輕笑一聲,解決了早can。
還趴在人耳邊勾搭。
“芙(fu)蓉(rong)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他輕咬著白幾的耳朵,曖昧的用摩擦著輕聲道:“不早朝……”
沉重的呼吸噴灑在耳旁。
白幾臉色騰的一下紅了。
他這……算不算藍顏禍水?
大概真的是禍水吧。
可他渾身軟的無力,也無從拒絕,只看著君王拿著帕子擦過,唇瓣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