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現在的路鳴澤究竟恢復到了一個什麼樣的水平,但是,如果路鳴澤說能夠透過交換的辦法來解決白王的話,其實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與路鳴澤進行交換的。
但是為什麼……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問他有沒有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路明非張了張嘴巴,但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他知道在這種陣前的關鍵時刻氣勢絕對不能輸,就好像從前參加班級比賽的時候,不管能不能贏實力差距有多大,班主任問的時候都得扯著嗓子大聲回答說有資訊。
“哥哥?”路鳴澤又問。
“我……”路明非晃了晃腦袋,“咳咳,有水沒有?我突然感覺嘴巴有點幹。”
“只有香檳可以嗎?”路鳴澤微笑。
“之前你不是說不喝酒嗎?”
“香檳不一樣啊,重啟之前的最後一杯,我們喝的就是香檳吧?”路鳴澤打了個響指,一個高腳杯憑空出現在了路明非的手中,杯中的酒液金黃剔透。
“啊……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這麼個事。”
“嗯,不過這次我們不祝你好死,我們祝白王好死。”路鳴澤又給自己變出了一杯香檳,兩人碰杯時發出玻璃的清脆聲響。
路明非仰頭將杯中的酒液一飲而盡,喉頭咕嘟咕嘟響動時他想著這次確實是得要白王好死才對,那現在就屬於半場開香檳提前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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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經提前慶祝了那麼白王就必須得好死才對,那麼等會兒路鳴澤這位班主任問他有沒有信心的時候就更得好好回答才行。
“呼……”路明非擦了擦嘴巴,“好,再來一遍戰前動員。”
“嗯,你這麼理解也不算錯吧。不過我的問題可都不是簡單的問一問而已。”
路鳴澤嘆了口氣,隨後仍舊問出了那個問題,他看著路明非,眼睛裡寫滿了悲傷……和別的什麼?
路明非看不出那是什麼。但他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哥哥?”路鳴澤嘆了口氣,“如果哥哥你還是這個狀態的話,在白王之戰中可是會出大事的。”
“不……”
路明非咬著嘴唇,他突然想起那種突如其來的違和感是什麼了。
——路鳴澤為什麼會突然問他這個問題?
有沒有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可他連交換的準備都已經做好了啊,哪怕是交換他都願意,只要能夠解決掉白王這個禍患,讓繪梨衣的血脈從這個可怖的詛咒之中完全脫出,那麼無論是什麼樣的代價他都願意。
路鳴澤難道不知道這一點嗎?
還是說,這個“代價”的支付者其實並不是自己,而是另有其人。
“等一下,我有問題要問你。”
“哥哥?”路鳴澤的臉上浮現出失望的表情。“都這個時候還要問問題嗎?我還以為你會積極得像高考前百日誓師那樣,然後我們就快馬加鞭去取白王項上龍頭,畢竟她多活一秒就是多一秒的禍害。”
“你還沒告訴我到底怎麼取白王的項上龍頭呢。”路明非直視著路鳴澤的眼睛,“那個需要付出代價的人不是我對不對?”
“如果用的到你那就是讓你交換了,雖然哥哥你也確實需要到場。”路鳴澤伸手整理了一下領結,“我可以保證,那個付出代價的人不會是繪梨衣。”
“也不是象龜或者源稚女吧?”路明非問。
“不是。白王血裔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是這一代的皇還是不太夠格,如果非要選的話我會選那位日本最後的影子天皇。”路鳴澤解釋。
“影子天皇……?不對。”路明非晃了晃腦袋,打斷了自己的思考。
新名詞不重要,現在不是分析情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