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繪梨衣的聲音。
“sakura。”繪梨衣從廚房旁探出一個腦袋,“好了。”
“哦哦。”
路明非點頭,他也脫了鞋進屋。
已經能夠聞到飯菜的香味兒了,但路明非還是不知道黑道小公主準備和自己在哪開飯。
正常來說應該是在客廳,但看繪梨衣的想法恐怕不是如此,就在路明非疑惑之際,繪梨衣直接走過來拉住了他。
黑道小公主先是帶著他去洗了手,隨後倆人三拐兩拐的進了——
臥室。
……what?納尼?什麼情況?
在進去的瞬間路明非愣了一下,房間裡滿是繪梨衣身上的那種香味兒,相當馥郁。一張大床被擺放的正正好好,看起來能放上去好幾個繪梨衣。而且最重要的是,這裡居然就是開飯的地點,這開的到底是哪門子飯?
他感覺自己人都傻了,因為他看到在繪梨衣的臥室裡已經擺著一個小桌,上面放著一個小燭臺,紅色的蠟燭在一片黑色之中寂靜的燃燒,看起來頗為浪漫。
繪梨衣居然真的準備在臥室開飯。
紅酒瓶子也已經開啟了,一片昏暗中看不清楚牌子,但空氣中已經充滿了酒的香味兒,光是聞味道就知道是好酒。
,!
酒味兒和繪梨衣的香味兒混合起來,一個勁兒的往路明非的鼻子裡鑽,他感覺自己的腦袋一片醺醺然,還沒有喝酒就已經要醉掉了。
不妙啊……繪梨衣的酒量他是知道的,這位可是連叔叔都能喝倒的頂級存在。同樣都是高血統,怎麼繪梨衣能千杯不醉,自己的龍族血統就沒有什麼用呢?萬能的龍血出來分解一下酒精啊!為什麼自己還沒喝酒就已經有點微醺了呢?
無論是龍血的開掛還是老路家一脈相承的海量,路明非都沒有沾上半點,現在還沒喝酒就要舉白旗,等會兒要是自己伶仃大醉而繪梨衣仍舊清醒,路明非都不敢想會再發生什麼事。
所以說食色性也呢,吃飽飯之後就要思考色色的事情了呀!原本路明非還不理解為什麼繪梨衣會把燭光晚宴開到臥室裡來,但他現在已經完全明白了。
這壓根就是打算把自己給兩頓合一頓一塊兒給吃了啊!吃完桌子上的食再去床上吃第二次色,從思路上來看簡直就是頂級,但他現在完全沒有做好準備啊!
怪不得路明非覺得這桌子中餐不太對勁。
他記得燭光晚宴應該是西餐來著,雖然對燭光晚餐的標準不是很瞭解,但他此生唯一一次吃過類似的飯是跟陳雯雯在一家西餐館,而繪梨衣準備的明顯不是西餐,路明非能夠看到一盤撒了小蔥的紅燒肉在燭光下熠熠生輝。
原來這壓根就不是燭光晚宴,從這個思路來理解的話一切都能說得通了。
這他媽的純純鴻門宴啊!
“sakura,坐。”繪梨衣拉著他的一隻手,她眨巴著眼睛,在她的瞳孔裡映著燭火的光芒,彷彿昏黃色的星海。
路明非還在思考對策,但下一刻他直接看到了繪梨衣的眼睛。
這下好了,不用思考對策了,但凡是正常男性看著這雙眼睛就沒辦法拒絕,下一秒就算是繪梨衣發揮黑道思維讓他搞人體盛他都從了。
路明非選擇投降。
他當機立斷的坐在了繪梨衣旁邊,繪梨衣給他遞筷子他就夾菜,爭取每個菜都吃上一口,繪梨衣給他遞過來紅酒杯他就接住,一杯倒滿之後和繪梨衣碰杯,轉頭一口給悶個乾淨。
從芬格爾那裡學來的,一個人怎麼死都可以,但就是不能當一個餓死鬼。
路明非越戰越勇,況且這些飯菜本身也就極為好吃,繪梨衣本身既是食神也是廚神,吃起飯來也可稱得上是一絲不苟。於是兩個人反而一直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