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趕忙撤退。
車門被人推開了,濃郁的酒味直飄進房間裡,弗拉梅爾導師居然酒駕。
一個老男人走下了車,他穿著洗得變形的牛仔外套、破洞連著破洞的牛仔褲,順便帶了一箇中年發福的肚子,此時此刻他一手正在往上提褲腰帶,另一手則拿起一個白色的透明塑膠茶壺拿在手上。
夏綠蒂·高廷根兩眼一黑。
在校董裡她是最年輕的一位,說是青春靚麗的少女也毫不違和,只是出於家族內部原因才早早擔任家主。
年輕人對未來和未知總是有不切實際的美好幻想,夏綠蒂也是如此,她在鍊金術上的造詣相當深厚,也因此崇拜著素未謀面的弗拉梅爾導師,洛朗女爵曾經提醒過她:“最好放低一些期待,弗拉梅爾導師是一個……比較特立獨行的人。”但夏綠蒂仍舊堅持自己的看法。
從年輕上看,這一任的弗拉梅爾導師已經是一個老人,但昂熱校長也是老人,卻仍舊帥到沒邊。夏綠蒂堅持認為弗拉梅爾導師是個帥老頭,以鍊金術的力量想要做到駐顏有術是很簡單的事情,所以他甚至可能不是老頭。
年輕時他是傳聞中縱橫西部時代,一邊在馬背上載著不同的美女留下浪漫故事、一邊抗擊著邊陲洛基陰影的存在,後來的他則作為孜孜不倦的學者,將自己深鎖在閣樓之上,一心撲在鍊金術研究的偉大事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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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文武雙全的存在最能夠引起小姑娘的憧憬,而夏綠蒂也確實將弗拉梅爾導師引為偶像。
就這樣,夏綠蒂懷揣著對偶像的憧憬進行著鍊金術的學習,並期待著能在某一天見到弗拉梅爾導師本人,甚至能夠直接接受這位鍊金術大師的指點。但現在她終於看到了恐怖的弗拉梅爾,然而本人與傳說的形象實在出入太大。
所以,傳說這種東西,還是作為傳說存在比較好。
夏綠蒂·哥廷根如此想道。
“唷。”弗拉梅爾導師微笑著招手,“大家到的還真齊!這位就是新的貝奧武夫了是嗎?看起來真漂亮,比那個老頭兒強上不少。哦,別板著臉啊弗羅斯特,我可是帶著好訊息來的。”
“聖喬治也來了,元老會和校董會齊聚一堂,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整個歐洲的歷史上應該銘記這次集會才對,還有不少年輕人啊,我看看……嗯,個個都是混血種未來的花朵,老東西們真是後繼有人了。”
他對著會場中的所有人打招呼,就好像他和每個人都很熟一樣,雖然在此之前他總是像個老齡宅男一樣窩在閣樓上,除了學院舉辦女子游泳比賽的時候以外連門都不出,更遑論社交水平了。
但那種超乎尋常的熱絡還是讓房間中原本緊張的空氣鬆動了許多,最後弗拉梅爾導師向洛朗女爵飛吻致意,作為這個漫長招呼的結束:“哦,還有洛朗女士,昂熱讓我代他向你問好。”
“感謝,昂熱校長的身體恢復得怎麼樣?”洛朗女爵微笑著回應。
“放心,我們的老朋友一向命大。”弗拉梅爾導師也微笑。
他攤了攤手,既是無奈的動作,也表示自己的手上沒有帶著武器,隨後他將手中的大號塑膠壺放在一旁的汽車引擎蓋上。
“好了,我是帶著任務來的。昂熱讓我勸大家都安分點,龍類裡還有不少初代種沒能解決乾淨,在那之前內鬥可不好。”
弗拉梅爾導師微笑,“我要帶的話已經帶到了,所以,你們的意見呢?”
校董們和元老們面面相窺,他們都知道弗拉梅爾導師來的目的,但沒想到他居然就這麼開門見山的說了出來。
在短暫的眼神交流之後,一個年輕人站了出來,“弗拉梅爾導……”
“你哪位?”弗拉梅爾導師動手挖鼻孔,輕蔑之情溢於言表:“這種重要場合,還是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