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季節,那扇白門背後也不該是這樣的場景,在陽光的濾鏡下一切如夢似幻,周圍靜靜悄悄好似時光倒流。
而且無論如何,這條通道實在有點太長了。
凱撒晃了一下腦袋,他能夠明顯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在再次環視了一圈周圍之後他才發現不對勁的點究竟在哪裡。
周圍的場景比記憶中高上許多,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發現原來是自己變小了,變成還小的樣子。
小凱撒眨眨眼。
天主教的習俗允許身份尊貴的信徒葬在聖堂裡面,方便後世子孫前來拜祭。這些大理石方棺裡都裝著大人物的骸骨,方棺下方刻著他們的姓名和生卒年月,有些棺蓋上還刻著逝者的形象。
其中最新的那具石棺用晶瑩的白色大理石製成,棺蓋上雕刻著身披素紗長袍的年輕女子。為了避免逝者的容顏被外人所知,雕刻師特意為她刻上了面紗,但即使這樣都無法阻止眾多無關的祭拜者在這具石棺前駐,讚歎那容顏的美好,感慨生命的易逝。
石棺側面用黃金書寫著死者的生卒年月和姓氏,她的姓氏是非常罕見的古爾薇格,去世的時候年僅二十六歲。
很美好的一個年紀,在短促之中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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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凱撒拍了拍臉頰,他好像有些想不起來自己來這裡是幹什麼的了,但這場景他這輩子也不會忘記,因為他母親的石棺就安置在這裡。
她的葬禮由羅馬教宗親自主持,極盡哀榮在她的石棺前永遠供奉著新鮮的橘子花,石棺四角的燈火從不熄滅。
小凱撒轉頭,在旁邊看到了一輛袖珍版的哈雷摩托。
他好像忘記了最開始來這裡是要幹什麼,但在他來這裡之後總有一件事情是要辦的,那就是祭拜自己的母親。
漫長的通道帶著恍惚的色彩,小凱撒騎上那輛袖珍版的哈雷摩托,隨後發動了摩托車,小騎士在引擎的轟鳴中向前衝鋒。
哈雷摩托的車輪碾過柔軟的泥頭、碾過青翠的草茵,並且帶起一陣悠長的長風。道路兩側的蒲公英在長風之中擺動,無數白色的傘絨顫悠悠飛起,在陽光中漂浮成為男孩兒的披風。
小凱撒騎著哈雷風馳電掣般行駛,兩邊的石棺被他飛快的掠過,但通道卻仍舊長得好像一樣看不到頭。
陽光恍惚,將所有的蒲公英浸透。小凱撒發動了鐮鼬,但他聽不到任何摩托車的引擎聲,只聽到一路飛起的蒲公英在空中輕聲哼唱聖歌。
“你的恩典,領我到至聖地。”
“俯伏在你的榮光裡,”
“我一無可誇,”
“只誇認識你……”
小凱撒將油門擰到最大,袖珍版的哈雷摩托發出震耳的轟鳴,但鐮鼬們無視了這些聲音,只是將蒲公英的歌唱為小凱撒帶回。
道路延伸、摩托前進,小凱撒的模樣在道路的延展中不斷長大,他的哈雷摩托也從袖珍版逐漸進化,他的前半生在這段道路上達成復刻。
“我的主我的王我的唯一,”
“因你恩典,我站在至聖地。”
“敬拜你在你的榮光裡,”
“我一無所有,”
“唯有生命獻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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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霧瀰漫而來,遠處的雷聲也越來越近,天上的戰場正在逼近這裡。
但是捕鯨隊們目前還沒有完成既定目標,而且凱撒還在入定。
“這辦法應該能行吧?”昂熱看向一旁的弗拉梅爾導師。
“他是矛盾的集合體,處於龍類和混血種之間的疊加態。相信他,能行的。”說到這裡時弗拉梅爾導師頓了一下,“就算不行,他大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