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相同的人。當然也就是你,當年被奧丁打下了烙印的孩子。”
“嗯。”楚子航點了點頭,“到現在為止好像沒什麼問題,路線我記得很清楚,從什蘭中學出發,一路直行,隨後拐入上高架橋的入口……我們現在開始嗎?”
“當然。”老唐點了點頭,“不過說句潑涼水的話,我並不覺得能夠一次就成功。要知道奧丁是我們當中最為飄忽的一個兄弟,和他的尊號一樣。而且連我都不知道他為什麼在這裡留有尼伯龍根……近幾個萬年以來他應該忙於復仇才對。”
老唐慢慢思索,雖然他很想皺眉但這幅盔甲上並沒有眉毛,於是他改為撓了撓頭,“至於為什麼在中國還有尼伯龍根,我倒是有聽說一些傳聞……在北歐神話中說奧丁將自己倒吊在世界之樹‘尤克特拉希爾’上七日七夜,以獻祭一隻眼睛的代價,獲得了‘智慧’。
“按理說神話都是對龍族歷史的暗喻,可是這等秘聞連我都不知道,人類是怎麼知道並編纂成神話流傳下來的?”
“人類也有人類的力量啊,至少在人數方面。之前聽您說起奧丁其實也是龍類時候真是讓我吃了一驚,甚至還是天空與風之王,高貴的次代種。但其實今晚進不去也沒關係的。”楚子航踩下油門,“我也只是想找找看,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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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楚子航說著進不去也無所謂的話,但他的腰背已經挺得筆直,如同士兵即將奔赴戰場,時刻都在準備著拼殺。
保時捷發動了,引擎轟鳴著響起,楚子航直接將油門踩死。
“說起來你不用加尊稱的,”老唐扭頭去看窗外的雨幕,景物飛快後退,“明明跟我一塊兒的時候都是直接叫我老唐來著。”
“抱歉。”楚子航淡淡的說道。
雨勢很大,能見度也糟透了,雨點密集猶如白浪滔天,簡直分不清雨水是自上而下傾瀉還是自下而上倒湧。說起來雨勢好像突然就變大了一樣,如同巨浪正在人間翻湧,而保時捷則是風雨中的一葉小舟。
暴風雨是尋找奧丁的好兆頭,北歐神話中說暴風雨的時刻是奧丁在出獵,他巡視人間,並挑選夠格的戰士成為瓦爾基里,在這種時候最好不要外出。
但也有人說奧丁激賞具有勇氣的人,如果在暴風雨中尋著八足駿馬踏出的雷音前進,或許會找到奧丁所留下的黃金作為嘉獎。
楚子航開啟了音響,音樂應和著雨聲流瀉而出,是愛爾蘭樂隊altan的《daily grog》,女兒和父親對唱。
這首歌楚子航聽了很久,甚至一直是他的手機鈴聲,直到最近他才把手機鈴聲換成了《尼伯龍根的指環》,那是瓦格特的歌劇。
“哦對了,這事兒可千萬別跟明明說。包括我弟弟那邊也不行。”老唐說道:“明明的身上沒有烙印,如果跟來的話說不定會連帶著我們也沒辦法進入尼伯龍根。當然這只是猜測。但是咱們打奧丁不叫他,明明知道了會生氣的。”
“我還以為您都能來,所以路明非也能來。”楚子航吃了一驚,“還奇怪您為什麼瞞著他。”
“尼伯龍根是精神領域,也是龍王的居所。”
老唐說道:“事實上我並沒有建造過尼伯龍根,因為我的權柄可以直接鑄造宮殿,對尼伯龍根可以說是並不精通。而且我是精神體,所以不受烙印的影響。在找到帶其他人進入尼伯龍根的辦法之前,還是先別告訴明明瞭。”
“嗯。”楚子航點了點頭,“我們今天晚上只是來測試一下摻雜了鍊金材質的保時捷在暴風雨裡的效能表現,將來好把它用在追龍捲風上。但我倒是能理解路明非為什麼生氣,這行為實在犯險。換做我的話也會擔心的。”
“安啦,說什麼犯不犯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