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兒?
正堂當中,陳金麟輕抿茶水:“人都送走了?”
秦夢瑤點點頭:“已經全部送走了。”
說到這裡,她稍稍停頓了一下,好幾次欲言又止,最終還是無奈的低著頭笑了笑:“我就不打擾你了。”
話音剛落,還沒等她轉身,陳金麟的手已經攬住了她的纖腰,下一刻,那張被她不知道在腦海中浮現了多少次的臉出現在了她的視線裡。
陳金麟輕輕地揉了揉她的長髮:“這段時間跟著我東奔西走的,累麼?”
此時的秦夢瑤已經完全傻眼了,就這麼呆呆地看著陳金麟,身上哪裡還有半點兒半步大宗師該有的氣質?完全就是一個陷入了巨大茫然和驚喜交錯當中的小姑娘。
直到陳金麟準備鬆開她的手,她才忽的反應過來,猛地扣住了陳金麟放在腰間的手,眼神閃爍著搖搖頭:“沒,我不累,我”
感受著手上傳來的力度,陳金麟樂呵呵的點了點她的額頭:“那過完年繼續陪著我東奔西走吧,現在回去休息,對了,將邀月喊過來。”
此話一出,秦夢瑤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驚喜,連連點頭:“好,那我去喊邀月。”
,!
說著,她又鼓足了勇氣,狠狠地抱了一下陳金麟,這才滿臉通紅的跑了出去。
看著她那搖曳的背影,陳金麟露出一絲輕笑,至於為何會接納秦夢瑤,除了知道秦夢瑤自己的心思之外,最主要的便是兩個月前她在慈航靜齋內的表現,從那個時候開始,陳金麟才徹底確認,秦夢瑤對於慈航靜齋是一點兒留戀都沒有了。
畢竟若非天僧出手,慈航靜齋的覆滅就在眼前,但面對著那樣的情況,秦夢瑤的表情卻始終如常,眼神也更多的停留在他的身上,沒有半分複雜。
若這是她演出來的,那陳金麟只能說她的演技已經出神入化,不過很顯然,那是不可能的。
半盞茶的時間後,邀月臉色複雜的走了進來,兩個月前,她被陳金麟以氣勢壓成了重傷,拖著傷痕累累的殘軀從大隋回到大明,一路上只躲躲躲藏藏,生怕被敵人找到。
按道理來說,邀月應該恨陳金麟,畢竟若非陳金麟,她也不至於會落得那樣的下場。
可當兩個月的處罰過去,邀月發現自己竟然恨不起來,尤其是每每當她看到黃蓉她們談論起陳金麟的時候,臉上那真摯無比的笑容時,不知為何,心底竟然升起了一抹嫉妒和羨慕。
陳金麟隨手將一杯茶送了出去:“為什麼不離開別院?移花宮很閒麼?”
啪!
邀月本能的抬手將茶水接了過來,但因為本能的原因,她不自覺的用上了真氣,竟然直接將茶杯捏碎了。
茶水散落一地,邀月呆滯的看著手上的茶杯殘片和地上的水漬,眼神中閃過一絲茫然的自嘲:“你這是看不起我麼?”
“是你自己太敏感了而已。”
陳金麟不置可否的坐了回去:“這些東西讓別人收拾吧,還是說說你自己的問題,為什麼不回去?”
再次聽到這個問題,邀月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糾結,是啊,為什麼不回去?這個問題她自己都沒有答案。
她不是沒想過從此回到移花宮,再也不出來半步,從此和陳金麟老死不相往來,可每每當她想要付諸行動的時候,總會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鬼使神差的留下來,這種感覺很複雜,她也從未經歷過,所以這段時間她基本上都處於一個自我懷疑的階段。
甚至其中憐星還來了一次,她現在甚至記不清楚她當時和憐星說了什麼。
自從和邀月認識以來,這還是陳金麟首次見到邀月露出這樣的表情,哪怕是他,也忍不住有些驚訝。
畢竟眼前的可是邀月,那個強勢霸道,鎮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