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兩人眼中已經不重要了。
一個困得要死,但又覺得身上不利索,想要好好洗澡。
一個擔心對方不舒服,想要盡力讓對方好過一些。
室內是安靜的,只是姜遇平穩的呼吸聲在空氣中響起。
她在擦了個臉後,閉上眼就睡了。
邱競隹則在沒有一絲旖旎氣氛的房間裡,任勞任怨地將剩下的工作完成。
當他完成洗漱之後已是深夜。
帶著一身水汽,他鑽入了姜遇身旁的被窩。
她全身的針眼淤青,邱競隹不敢碰她,只能將距離控制在能感受到她的體溫的微妙地段。
這個夜晚竟是比來時的晚上睡得還要香甜。
這個香甜,僅僅針對姜遇。
邱競隹的神經高度緊繃。
身旁但凡有一絲風吹草動都可以讓他應激反應。
第二日,研究員敲響房門的時候,邱競隹就頂著他濃厚的黑眼圈開了門。
姜遇第二日的實驗結果出人意料。
她的所有數值依舊很正常,依舊有些貧血,能量值依舊是0。
一切都沒有改變,似乎那場實驗就是在場所有人的夢而已。
但是姜遇身上長好的針眼和各處的淤青又提醒著大家,這不是夢。
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張海波自然是履行諾言,給總部那邊遞去了自己為姜遇付清債務的訊息。
那邊回覆得很快,內容自然是同意。
姜遇在那邊的記錄僅僅是一個努力還債的孤兒,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樣放走也很是輕鬆。
在姜遇和邱競隹在研究員的帶領下離開這個據點的時候,與進行檢查的白隱星擦肩而過。
他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雙眼空洞,似乎已經麻木。
姜遇在離開時,隱約聽見有人說:“他不肯說出那兩個人的下落……只有讓那邊問問310了。”
之後,據點的大門就已經關閉。
姜遇再也沒能聽取任何有用的訊息。
回程的路上,姜遇絲毫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這麼輕易地脫離了組織。
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
直到回到小屋,老先生將她的東西都收拾出來給她,而後塞了一些現金在她的書包裡。
之後又帶著她去見了給她定下的監護人。
是一對看起來很恩愛的夫妻。
他們並不是組織的人,也就是說,組織之後不會再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畢竟在組織眼裡,她沒有那個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