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的,畢竟我們會帶新人完成至少一次任務。”
“是的,大部分事物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幾乎都會碰到,現場示教的話應當能留下更深的印象。”魏可點頭。
“好,那我們第一次任務是在什麼時候執行?”姜遇以為這邊的任務會和小屋一樣,有個大致的完成周期。
卻見魏可搖頭:“我們是等上級分配任務的,至於他們多久把任務分配下來,這就不是我們能掌握的事情了。”
“好。”
“我們的房間就在你斜對面,到時候有什麼問題,敲門來找我們就行。”魏可在離開前指了指姜遇房間望出去,右斜前方的門。
在送走胡不知和魏可後,姜遇關上了門,如獲大赦一般鬆了口長氣。
終於又回到了一個人的相處時間,哦不,現在是兩個人。
回過頭,衛霆澤已經變回了犬類的形態,比起人形,他似乎更喜歡獸形。
姜遇也更喜歡他的獸形一些,這樣可以隨時揉到質地上乘的毛髮。
這讓人身心愉悅。
“這床有些小,要不我在地上睡吧。”衛霆澤走到床邊,看了又看。
姜遇爬上床後,對他招招手:“你也上來,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衛霆澤猶豫了一瞬,但還是選擇相信姜遇,一躍而上。
亞成年的黑背一上來幾乎就佔據了半壁江山,虧得姜遇身材嬌小,平躺著連一半床位都沒有佔到。
如此,一人一狗躺上去也算是空間充足。
這一天的時間,姜遇都在收拾著房間,午餐和晚餐都是在食堂解決的。
免費餐飲,好吃管飽,不吃是傻子。
這樣下來,也算是充實的一天。
忙起來後,她根本顧不上因為小屋的事情而產生劇烈的情緒波動。
直到深夜關燈後,她擁著毛絨的衛霆澤,望著潔白的牆面發呆時,才感到一陣虛無感。
這樣的一天下來,實在是太不真實了。
完全沒有預兆地,就這樣水靈靈地被趕出了小屋。
走時甚至沒有再見一次被自己稱為“父親”的人。
在小屋和大家相處的時日,父親對她稍顯和藹的面容,和邱競隹一起在擒龍山出過的任務,彷彿都是虛假的,一紙任命書便讓這一切全然破碎。
神情恍惚間,姜遇只覺眼前場景逐漸模糊,輕輕一眨眼,滾燙的液體便從眼角緩緩流下,浸溼了一塊柔軟的毛髮。
“小遇,之後是隻有我們了嗎?”
我們?是的,我們。
只有姜遇和衛霆澤了。
“嗯,只有我們了。”
姜遇想,既然她是被驅逐的那一個,小屋的人一定是不會對她有所想念的吧?
殊不知,同樣的深夜,在小屋裡的邱競隹睡在了姜遇以前的房間,將自己裹在了充滿姜遇氣息的寢具之中。
他甚至是慶幸的,慶幸衛霆澤那隻大狗沒有汙染過這裡。
下次見面,也不知道是多久了,茫茫人海之中,若不是有心有緣,恐怕很難再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