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蘇凝姍起得很早。
她想到外面活動下筋骨,再吃早點。
剛跨出門欄,看到何伯跟黎叔正往院子裡擺花盆。
她問:“這麼冷,把花拿出來,會不會凍壞?”
兩人看到是賀夫人,立刻停止了手中的活兒,恭敬地向她問好。
接著,何伯一手拿起一盆花說:“夫人,這幾種花是耐旱植物,像這鈴蘭花和球菊能耐寒零下10c。”
又指著身旁不遠處幾盆花,道:“還有這石蒜、歐洲木繡球、芍藥,它們能抗凍零下20c。”
“我看天氣預報,今天溫度高,所以提前拿出來讓曬一曬。”
蘇凝姍一向不怎麼喜歡養殖花花草草,今天漲知識了。
心想,術業有專攻,專業園丁確實不一樣。
這時,黎叔問道:“夫人,時間還早,您怎麼沒多睡會兒?”
她看向黎叔,說:“畢竟年紀大了,覺也慢慢便少了。只要一醒來,就睡不著了。”
接著問:“黎叔,你昨晚沒回去?”
“柏琛少爺讓我今天帶您到處看看。您不在的這幾年,陵都的變化可是翻天覆地的,哪裡都和以前不一樣了。”
“也是,離開得久了,好容易回來一次,是應該好好看看。正好,我還想買些東西。”
說著,她開始動胳膊動腿地鍛鍊起來。
正如河伯所說,今天地天氣很好。
早晨九點多,太陽已經毫不吝嗇地把大地照得金黃燦燦的。
人感到暖了,身體也就願意舒展開了。
賀柏琛和葉南音剛起來洗漱完,早飯也不吃,就出來曬太陽。
“少爺、南音小姐,早上好啊。”何伯看到他們,先問好。
“何伯早晨好。”葉南音甜甜地回他。
接著對賀柏琛說:“阿姨可能昨天太累了,應該還沒醒吧。剛才經過她房間,我看到房門緊閉,沒有動靜。”
何伯聽到了,笑了笑,說:“夫人天剛亮一會兒,就起來了。她鍛鍊完,吃了早餐後,就跟何伯一起出去了。”
賀柏琛說:“我記得,我媽她年輕地時候,每天起得就很早。這麼多年了,習慣還是沒有變。”
他看著自家小院,腦子裡忽然憶起小的時候,媽媽爸爸曾帶著他在這裡種過花。
只不過,也就那麼一次。
因為他們太忙了。
就連去兒童樂園玩,幾乎都是黎叔和保姆帶著他去的。
別說是他了,就連小他六歲的妹妹賀婉若。
母親生下她,坐完月子就把她扔給乳母,回公司上班了。
兄妹倆小時候跟父母每天見不了多少面,長大後各自忙碌,上學的上學,做生意的做生意,更是見不到了。
缺席父愛母愛的童年,再也回不去了。
想到這些,賀柏琛眼神暗了暗。
葉南音看到他表情的異樣,同時,她耳朵裡突然想起了賀柏琛心裡想的那句話:童年再也回不去了。
平時,葉南音幾乎讀不到任何人的心思,就連枕邊人賀柏琛也不例外。
今天不知怎麼回事,一下子就讀到了。
她納悶。
忽然想到了久未謀面的系統,應該問問它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
正想著,系統真的冒了出來。
“宿主,我來了。”
“系統,你每次的出場方式都很突然,不過也都正是時候。我很好奇,平時你不出來的時候都在做什麼?”
葉南音避開賀柏琛,假意拿起灑壺走到一邊去澆花,和系統聊了起來。
系統用溫潤如玉貴公子的聲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