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被帶到了一處小公寓中,乖乖的被按在沙發上排排坐。
無邪回頭看向,時似年的時候瞳孔也震顫了一下,他幾乎可以完全確定眼前這個,雖然看起來比較小,但就是他尋找了九年多的人,
但是眼前這個人陌生,帶著打量的眼神看著自己,幾乎百分之百可以確定,應該是它對他動了手腳,才導致他的逆生長,還有眼前這個明顯失憶了的情況。
手中握著自己剛做的臭豆腐的盤子,依舊面不改色的坐在了一邊,也裝作第一次認識的樣子,將臭豆腐擺在桌子上“來嚐嚐,長沙正宗臭豆腐,看看好不好吃。”
三個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先動口。
隨後,無邪手下的一個夥計,按著一邊的黎簇和梁灣,懟在那個臭豆腐面前,“吃!”
黎簇和梁灣忙不迭的說,“吃吃吃。”
隨後,各用牙籤戳了一塊,放到嘴裡,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
時似年看到他們也吃了,也想伸手去拿,卻被無邪端著盤子,不著痕跡的避開了他的手,時似年鬆了一口氣。
隨後,他聽到無邪開口,“好吃嗎?”
兩位吃了臭豆腐的人,面色扭曲的拼命點頭,還要露出一抹扭曲的微笑。
雖然疑惑為什麼時似年可以不用吃,但還是閉上了嘴。
哎,多擔心擔心自己吧。
過了一會,黎簇顫巍巍的開口了,還是年輕人比較氣盛,“那個,你要幹什麼?”
“用刀劃傷你背的人是我手下,他叫黃岩,但是現在他死了,很抱歉,不能跟你說聲對不起,但是他唯一的線索就留在你背上,既然你收了我的錢,那麼就等同於你預設跟著我去一個地方。”無邪在一邊慢悠悠的開口。
這邊的黎簇內心暗暗翻了個白眼,那什麼叫做我收了錢,這不是你們強塞給我的嗎?!
但隨著無邪瞟了他一眼,黎簇依舊掛著一抹微笑,冷汗都快下來了,一旁是擁有著十分健壯的肌肉的打手,聽完對方的解釋,依舊頂著巨大的壓力開口,“還有一個問題,你是誰?”
無邪坐在那裡,笑眯眯的開口,視線卻不經意的落在角落。那個乖巧坐在一邊的少年,“我叫無邪。”
可以說他的名字念出來,坐在另一邊,乖巧的少年果然神色微變。
時似年聽到名字的一瞬間,就微微抬起頭,打量著眼前這個滿目滄桑的少……已經不能稱之為少年了,歲月在他身上留下了太多痕跡,應該叫大叔?
不過說到這,他真的很想吐槽一下,到底是誰把資料上的照片換的是無邪年輕時候的照片,導致他剛剛根本沒認出來!
無邪說完這句話,將眾人的神色收入眼底,隨後勾起一抹忽不懷好意的笑容,“把他背上的線挑開。”
這句話落下之後,只見旁邊幾個大漢直接將黎簇按在了桌子上,然後梁灣被拉到了黎簇身邊。
見狀,梁灣憑著醫生最後的職業操守掙扎,“不能調開,我這有照片,你可以看照片,但是調開會有感染的風險。”
無邪看了她一眼“其實我來也可以,不過,他只會更加痛苦罷了。”
低頭看了一眼底下的黎簇,黎簇投過去求救的眼神,梁灣於心不忍盯著無邪送過來的手術刀,顫抖的手將手術刀接到了手上。
眼看一邊的時似年,想要說些什麼,被一邊無邪的一個眼神示意之下,王萌就將時似年帶了起來,直接關到了臥室中。
雖然動作看起來粗暴,但實際上已經十分小心了。在臥室的時似年一臉懵逼的看著門口,很快,外面傳來了離簇的慘叫聲。
時似年趕緊將耳朵貼到了門上,去聽外面的聲音。
第二天一早,時似年才被允許放出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