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這故事也太像假的了,來來來,我給你捋捋你說的那個小司機是你,但是看你的身材壯的跟牛一樣。你是崔二哥?吧我我明白了,其實死的是小司機,是你把繩子割斷,把他害死的,對不對。”
黎簇分析的頭頭是道。
時似年:高興早了,收回剛剛給他誇獎的話,不是他講個故事,從頭到尾都是編的,你難道沒有發現嗎?加上他的時間段也不對呀喂,還有他的人物關係!
老頭子也一臉無語,“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在按照你的話來說,那個時間段崔二哥已經死了。”
“哪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時間過了那麼久,記不清楚很正常。”
“還有我們來之前所有的,卡車都是埋在沙子底下的,你能在下面活那麼長時間,你當我是傻子呀!說吧你到底是誰?”
時似年聽到這裡,簡直要為他鼓掌,太感動了,舉一把辛酸淚,雖然過程不對,但結果正確,值得鼓勵!
但與此同時,時似年全身立刻繃緊起來,隨時都準備跳車而跑。
對面老頭子明顯還想再掙扎一下,“就是個開車子的。”
黎簇翻了個白眼,“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你的四川話真的很爛!”
老頭子聽到這句話,摸了摸鬍子,整個人有點挫敗的氣息在身上,最後,他嘆了口氣,再開口一改之前明顯的四川話是一口流利的普通話“也沒有人告訴我,現在小崽子這麼難騙呀。”
緊接著就當著這兩個人的面,直接將自己身上外面那層破爛給脫了下來,露出裡面風騷的皮衣,以及那個依然還戴著的黑色墨鏡。
黎簇不可置信的站了起來,結果他直接頂到了車頂,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戴著黑色墨鏡的傢伙轉頭看向黎簇,露出了一抹招牌式賤賤的笑容。他晃晃悠悠的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哎呀,我剛剛跟你說的那些都是靠屍體上的那些線索推測出來的,我本來並不想暴露身份,可惜了,我這騙人的本事還沒有學到家。”
“好了,現在大家重新認識一下,別人都叫我黑瞎子,也有人叫我黑眼鏡。”
黎簇也放下心,坐到了他的對面“我就知道在這種鬼地方講故事的人都不是什麼好鳥。”
也正是此時此刻時似年,看著車門把手直接飛似的要衝出去。
但是被一邊的黑瞎子敏銳的捕捉到了動作,只是他衝過去的一瞬間,直接被黑瞎子攔腰抱住,然後摁在座位上。
然後黑瞎子毫不客氣的掐住了時似年的臉,“說實話,我忍你的臉很久了。你們汪家的人居然還敢冒充他?”
只感覺臉上一陣大力的揉搓,但是黑瞎子想差了,他什麼都沒有揉下來。
黑瞎子有點不敢置信地盯著被他摁在車座位上,連反抗都做不到的人。
只見時似年的雙手緊緊握著黑瞎子掐住他臉的那一隻手,袖口下滑,露出了緊緊箍在手腕上的兩個青銅色的手鐲。
他的臉因為被黑瞎子掐著,整個都是一個形變的狀態。同時,眼睛裡面也瀰漫起了霧氣。
黑瞎子有點不敢置信的鬆開了自己的手,沒有整容的痕跡,也沒有人皮面具,“你是真的?你不是汪家人。”
一邊的黎簇聽到汪家人的時候,整個人頓了一下,竟然猶豫了一下,但是隨後聽到黑瞎子的話,他瞬間意識到是這個戴著黑色墨鏡的傢伙搞錯了。
他一瞬間為剛剛的猶豫而感到慚愧,他立刻上前扯過時似年,將他護在身後,“你個死瞎子,你幹什麼!”
黑瞎子聞言聳聳肩,眼神卻隱晦的掃視14年,手上戴著的那個鐲子,“沒有關係,只是跟小朋友開個玩笑罷了。”
無視黎簇憤怒的眼神,他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