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終於出來的幾個人長嘆一口氣,姓陳陳家的那位前任軍師,現任家主,帶著楊好回到了他們的棺材鋪門口。
楊好拒絕了陳家的邀請,但是姓陳的並沒有,說什麼反而是給了他一張名片,說想好了再來找他。
楊好回到自己的棺材鋪推開門進來,發現裡面安安靜靜的,他奶奶的黑白照正擺放在中心。
他雙眼放大,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張黑白照,他哆哆嗦嗦的從口袋裡摸出自己的手機,打給了自己最信任的朱叔,“喂,朱叔發生了什麼?我奶奶她……”
“楊好呀,你這幾天都跑哪兒去了?你們鋪子裡面有人來找麻煩,你奶奶抵擋不住突發心臟病去世了。殯儀館,你又不能停放那麼久,於是街坊鄰居就湊了點錢,幫著你給你奶奶把後事給辦了。”
他呆愣愣的看著奶奶的牌位,不可置信,下一瞬間,他就跪了下去,看著他奶奶的黑白遺照,一時間不知道表情如何,顯得有些茫然,有些怔然。
隨後,一滴眼淚順著他的臉上劃過,他給了自己一巴掌,然後又一巴掌。
他跪在他奶奶的靈位前。瞬間情緒爆發,悲痛欲絕。腦子裡面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著,朱叔告訴他的那一句話。
另一邊,黎簇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掛著吊瓶,旁邊擺著一個輪椅,一個扶手,是一個非常溫馨的房間。
他掀開被子挪到了床邊,發現自己的腿上已經打滿了石膏。
他拿到一邊的柺杖,將自己撐了起來,站起來。雖然身上大大小小的輕傷都已經消失了,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辦到的,但是這個腿好像沒給他治。
他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很快,他看到了外面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人,不知道在訓練些什麼。
此時,一個外國護士跑了過來,操著一口流利的德語說,“你在幹什麼,你現在腿還沒好,不可以單獨行動。”
黎簇完全聽不懂,他依然拄著自己柺杖向前走去,但是沒走幾步就摔倒在地,嚇得後面那個護士直接上前去扶住他。
一個不聽話的病人,自然需要強制措施,護士叫來了幾個人,跟著她一起將黎簇抬回了自己原本的房間,並將他安置在床上。
暴力安置。
黎簇拼命掙扎護。護士將療傷的藥給他,他拒絕使用。
不聽話的病人應該怎麼處置呢?給他打一支鎮定劑,然後再喂他吃藥不就行了嗎。
於是黎簇就這麼水靈靈的暈倒了。黎簇再次睜開眼,就看到了之前一直拐著他的汪家領頭人坐在旁邊看著他。
他朝著黎簇笑笑,帶著不懷好意的表情,“歡迎你成為我們的一份子。”
看到這個人黎簇就沒好氣,“誰和你們是一份子。”
“我們需要你,你沒有不答應的可能性,也沒有不答應的能力,之前那個不答應的,還不是經過我們的手,已經成為我們的一份子了。再將你帶回來,這件事上他還做了許多功勞呢。你放心,我們有的是許多耐心和時間,畢竟之前跟那位磨了整整九年。”
黎簇決定迂迴繞法。他勉強坐了起來,“這裡是哪裡?”
“一個永遠不可能被人找到的地方,你是幾十年來第一個進入這裡的外姓人哦,不對,前面還有一個。”
“我可是被你們強迫的,我可是打心底裡不想來。”
那個領頭人也沒說別的,而是將手中的制服和飯卡放在了黎簇面前,“放心,來著這你就得守這的規矩,這是你的制服和飯卡。哦,對了,我給你安排了一個人,你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問她,說起來你們也是老相識了。”
說完,一個女孩子走了進來,正是他從小到大的青梅竹馬,沈瓊現在應該稱呼她為汪小媛了。
黎簇不可置信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