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激動我相信你一定看過汪藏海的紀錄片吧,那你肯定知道我們汪家一直在為,對抗張家做出的努力,自從汪藏海去世之後,我們後人接手他的計劃,一直進行著,但是在最後一步,他卻沒有說接下來該怎麼做,然而這最後一步則記錄在這裡就是這些費洛蒙。
這些費洛蒙是我們歷經千辛萬苦,從古潼京底下的蛇堀中取回來的。
你只需要把它們讀取出來,並告訴我你什麼時候讀取到了汪藏海的記憶,什麼時候就可以放過她,不過很抱歉,你的時間有限。”
那個汪岑將那個錐形針具的定時放在了30分鐘,黎簇目眥欲裂的想要衝上去,但是,它後面的那個男生直接拔出槍,對準他的後腦勺。
黎簇動也不敢動,在那裡僵直的看著眼前的人,視線轉到一邊,一根又一根的針系裡每個針管裡面都放著一些蛇毒。
熒潤的蛇毒泛著淡黃色的光芒。
黎簇轉頭看著坐在一邊看戲的時似年,“你還要坐在那邊看戲嗎?”
時似年有些奇怪的左看看右看看,發現周圍確實沒有人,他確實是在對著自己說話之後,最後指了指自己,“你在問我?收起你那沒有作用的同理心吧,這和我有什麼關係,該死死唄。”
黎簇近乎是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一邊的汪先生笑著開口,“你也不必去看他,他只是被我們請過來,保證你在讀取費洛蒙的時候能保住性命的人罷了。”
看著黎簇一臉你背叛我了的樣子,時似年,不由開始為自己辯駁了一句,“他都說了,不該救的人別救,不要對他們有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再多 的在汪先生的眼神示意下時似年也就閉嘴了。
黎簇看了一眼時似年,又看了一眼已經在轉動的錶針,咬了咬牙伸手拿上面的蛇毒,抬手自己的鼻子已經滴了進去。
時似年在一邊張了張嘴就閉上了。
只是一瞬間,黎簇的全身都開始顫抖起來。與此同時,汪家人牽來了兩條電線,貼在黎簇身上,是最新型的測謊儀。
第一次什麼都沒看到,他又將第二罐蛇毒,滴入鼻中。
如此反覆多次擺在他面前整整九管蛇毒,全部滴入他的鼻中。
當他拿到最後一管蛇毒的時候,他的手都是顫抖的,幾乎握不住蛇毒。汪先生是則將蛇毒次用力將蛇毒塞到了他的手中。
直到最後一罐,黎簇渾身抽搐。
與此同時,連線著他的儀器開始瘋狂抖動,上面的頻率開始不規則的上下起伏著。
黎簇他本以為他會看到一個穿著古裝的老人,但是讓他意外的是,他又看到了時似年。
他有一頭張揚的金髮,雙眼簡直充滿了瘋狂的感覺,他近乎癲狂的看著眼前的東西,那是一張照片他沒有看清楚。
而且他發現這個角度似乎是偷窺的樣子。
時似年似乎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走了上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他的視線一黑,他看到了無邪。
然而,無邪坐在桌子邊,正在瘋狂的嗦面,黎簇嘴角抽搐了一下。
將嘴裡的面暴風吸入之後。無邪才開始對他說,“陌生人,好久不見呀。如果你看到這條資訊,那我多半已經死了,這裡其實並不是王家汪藏海的記憶,汪藏海真正的記憶被我埋在了陳家的一個大樹下。而陌生人,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把我的計劃全盤告訴他們,這是你唯一能夠保住性命的方法。
你要獲得他們的信任,然後找到運算部門,用我教你的方法把資訊告訴我,哦,對了,你也許會在汪家看到我一個熟人,他是我的四叔,告訴他,我很想他。”
黎簇全身抽搐起來,時似年立刻站起來,來到黎簇的身邊,抽出魔杖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