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自成準備與林凡宇進行決戰的時候,林凡宇派遣的密使又找上了唐通、白廣恩。
“兩位總兵大人,我家定北伯擊敗了李過,斬殺了偽帝老營精銳騎兵七千,偽帝的氣數已盡,兩位大人好好想想,我家定北伯不計前嫌,歡迎兩位大人前來。”這名士兵說道。
唐通聽了這名士兵的話,心中頓時大驚,李過率領的八千騎兵,是李自成闖軍老營計程車兵,跟隨李自成征戰了多年,是闖軍中精銳的精銳,沒想到一次戰鬥就被林凡宇幾乎全殲,這個林凡宇也太厲害了,如果林凡宇計程車兵都是這個戰鬥力的話,沒有了這隊騎兵,李自成對陣林凡宇的勝算會下降很多,自己和白廣恩在率領兩萬士兵對戰中起義的話,李自成死局已定。
唐通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與掙扎,此刻的抉擇關乎自己的生死榮辱。他轉頭看向白廣恩,試圖從對方的表情中探尋到一絲意向。
白廣恩則眉頭緊皺,面色凝重,他咬了咬牙說道:“唐兄,我一切聽從你的意見。”
唐通微微皺眉,低聲道:“定北伯的實力遠超我們想象。若李自成此次決戰失利,你我又將何去何從?難道要陪著大順一同覆滅嗎?”
白廣恩聽了唐通的話,默默低下頭,片刻後抬起頭說道:“唐兄,你所言極是。事已至此,我們也得為自己謀條後路。既然你已有投靠定北伯之意,那我便與你一同前往。”
唐通心中一喜,又有些擔憂地說道:“白總兵,此事需做得機密,絕不能走漏半點風聲。我們先悄悄安排人手,將心腹之人聚集起來,待合適時機,便在陣前倒戈。”
白廣恩點頭稱是,於是唐通對著林凡宇的密使說道,“你將這個訊息傳遞給定北伯,待李自成與定北伯交戰的時候,我們在陣前倒戈,一舉殲滅偽帝李自成。”
密使領命匆匆離去後。
唐通與白廣恩兩人則分別召集心腹之人,進行部署。
營帳中,唐通壓低聲音,神情嚴肅地說道:“兄弟們,如今李過新敗,闖軍老營八千騎兵戰死,李自成勝算漸微。我與白總兵已決定投靠定北伯林凡宇。”
眾人聽聞,不禁面面相覷。唐通繼續說道:“定北伯實力強勁,麾下兵強馬壯,且他許諾我們,若此次相助成功,日後必當重用。而李自成這邊,一旦決戰失敗,我等恐將性命不保,多年征戰之功亦將付諸東流。”
白廣恩也在一旁補充道:“諸位皆是我和唐總兵的生死兄弟,跟隨我二人出生入死多年,我們的榮辱興衰休慼與共。此刻抉擇雖難,但為了大家的前程與性命,投靠定北伯是明智之舉。待交戰之時,我們按計劃陣前倒戈,裡應外合,定能成就大業。”
一名將領忍不住問道:“大人,若被闖營的人發現,可如何是好?”
唐通眼神一凜:“正因如此,才需諸位嚴守秘密。從現在起,大家行事要更加謹慎,不可露出絲毫馬腳。我已安排人密切監視軍中動向,若有異常,及時通報。”
隨後,他們開始詳細謀劃倒戈的細節。確定在兩軍交鋒最為激烈之時,以特定旗號為訊號,唐通與白廣恩率部突然轉向,攻擊李自成的中軍,打亂其指揮系統,同時林凡宇則從正面全力壓上,一舉將李自成的軍隊徹底擊垮。
眾人雖仍有顧慮,但見兩位總兵心意已決,且形勢所迫,也只能紛紛點頭,表示聽從安排。
林凡宇親率大軍抵達灤河附近後,便立刻著手進行戰場佈置。闖軍雖經李過之敗,但麾下仍有八萬雄兵,且大順軍亦是久經沙場,不可小覷。
沿著灤河河岸,林凡宇命士兵挖掘壕溝,壕溝內設定尖銳木樁,用以阻擋李自成騎兵的衝鋒。在壕溝之後,佈置了大量火槍手,嚴陣以待。
林凡宇正在中軍大帳與陸景行、衛名哲商議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