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叫她斯予?”
宋靳陽竟然沒有意識到,原來其他人也發現了這個事實嗎?
他還以為只有他自己知道呢!
最後在酒店工作人員的幫助下,終於開啟了房門,陸心語第一時間衝了進去。
只見房間裡一陣昏暗,厚重的窗簾拉著,遮蓋住了所有的陽光。
她依稀找到了夏斯予的身影躺在了地上,觸碰到她的身體都是冰涼的。
“斯予。”
夏斯予睜開雙眼,喘著粗氣,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默默的搖搖頭。
“還不叫救護車!”她衝著呆愣的宋靳陽怒喊著。
宋靳陽這才清醒了片刻,拿起了電話打起來了。
最終她也給薄司宴通知了這個訊息,梁一凡聽到夏斯予昏過去的訊息,端在手中的咖啡灑了一身……
蒼白的夏斯予躺在病床上,臉上毫無血色,任誰看見了都會感覺到心疼。
梁一凡站在不遠處,深深的注視著病床上的人,默默的聽著醫生的話。
“夏小姐有先天的心臟病,不過之前應該沒有過犯病歷史,這是她第一次發病,以後應該注意病人的情緒,還要在觀察一段時間!不過……”
“不過什麼?”梁一凡緊張的問道。
“一切要等到具體的檢查結果出來,也要看病人的恢復情況……她的病症也並不是絕症……”
薄司宴也若有所思的注視著這一切,然後看著心語使了個眼色,兩個人有默契的就從病房中走了出去。
宋靳陽就筆直的站在病房門口,看見他們走出來,冷言冷語的說道:“原來你們甚至比我知道的還多……”
“就算我們知道真相,也不會像你一樣用來威脅別人!”
“宋靳陽,你已經輸了。”薄司宴篤定的說道。
宋靳陽冷笑著搖頭,說道:“勝負未定。”
她冷哼一聲,驀地將身體慢慢的倚靠在薄司宴的身邊,溫柔的說道:“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昨晚你都沒休息好呢……”
她曖昧的語氣,加上動人的雙眸,引發兩個男人側目。
宋靳陽緊握著拳頭,似乎感覺到臉上的某處火辣辣的疼了起來。
“宋總,我們就先走一步了……”薄司宴挑釁的看著宋靳陽,眼中俱是得意之色。
她燦爛的笑著,臉色紅紅的低下了頭,默默的點著頭。
宋靳陽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連嘴角都帶著抽搐了。
薄司宴嘴角噙著笑,摟著懷中柔軟的她就大步的走出了醫院。
剛剛走出了門口,他的身體就僵硬的鬆開了她的身體,推開了她。
她忽然脫離了懷抱,略微的不適應著皺眉看他。
“戲演完了,你滿意了。”他酸酸的說道。
明知道女人是藉由他來刺激打擊宋靳陽,才躲進了他的懷抱,他卻無法拒絕,還配合著她演戲。
“我們不是一直在演戲嗎。”她不明白他突然間的冷酷是哪裡來的,不過倒也適應了許多。
他不屑的勾起嘴角,說道:“回房中繼續演戲?”
她彆扭的轉過頭去,不去看他火熱的雙眼,說道:“我沒那個心情……”
“我已經安排人訂好了明天的機票返程……宋靳陽他似乎不打算放過你,會把你告上法庭的!”
她嗤笑著說道:“放馬過來,以為我真的會怕他嗎?”
說完,她便傲嬌的轉身離開了。
她的身影顯得嬌小而單薄,但是透露著渾身散發的堅強和倔強。
夏斯予醒來的時候,一睜開雙眼,便模糊的看見了床頭上守候的男人。
驀地,她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