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回到自己的家裡,看見了妻子在等待他歸來的場景。
雖然困了,也要為他留著燈,守候著他。
緩緩的勾起嘴角,男人輕聲的慢慢走到床邊,看見了她不算安穩的睡顏。
男人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將她癱軟的身體緩緩的放到床上,心裡暗想,怎麼又變瘦了呢?
女人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恍惚中嘟嘟囔囔的說道:“陸氏……爸爸……”
他聽在心裡,似乎隱約感覺到一種針扎的刺痛感。
她的心裡,還是最重要的是陸氏集團和她的親人,為了他們,她彷彿已經忘記了自我。
心裡漸漸的想起她的一顰一笑,似乎都牽連著她的家人。
替她掖好被子,薄司宴疲憊的鬆開了自己的領口,
累極了的薄司宴也倒頭就睡下了,似乎平時的那種潔癖也都不管了。
這個時候陸心語輕聲低語:“唔……臭石頭……”
他聽見了之後,便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就連在夢中,也要詛咒他嗎?
陸心語緩緩的移動了一下身體,從朦朧中醒來,便看見了一張臉擺在了自己的眼前。
“啊!你回來了!”她震驚的起身,揉揉自己的額頭,她居然睡著了?
天哪!
薄司宴收斂起原先的溫存,板起一張臉說道:“這麼晚了當然回來了……”
“薄司宴……我問你……是不是出了事……我聽宋靳陽說了股票的事情,陸氏現在到底怎麼樣!”
她瞬間振奮的神情,聚焦起來認真的看著他。
原來,她等到了這麼晚,是擔心這件事情……
這也無可厚非,他能夠理解,但是內心卻有一種小失落。
“我只是在做我要做的事情!”薄司宴打著哈欠,慢慢的躺了下去。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現在情況究竟怎麼樣!陸氏是我的家,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陸氏毀在宋靳陽的手上!”她心裡很急,卻又沒有辦法。
這幾天聽到了一些訊息,她有預感應該是和薄司宴的手段有關係的。
“陸心語,是你要報復宋靳陽的,是你要讓宋靳陽得到應有的報應!那麼如果出了問題,你也不怪怪罪我的吧!”
“你是什麼意思?”她疑惑的問道。
薄司宴斟酌著說辭,轉轉眼睛說道:“如果,讓你在宋靳陽和陸氏之間,只能選擇一個,你要怎麼割捨呢?”
她睜著雙眼,坐直了身子,把他的話在腦海裡不停的過濾,才驚撥出聲:“你是說,如果選擇要報復宋靳陽,就要毀了陸氏嗎?”
這太可怕了!
她是要報復宋靳陽沒錯,但是絕對不可以影響到父親奮鬥了一輩子的陸氏啊!
那是父輩們的心血!
她怎麼可以因為要一個人渣受到教訓,就毀了陸氏呢?
“你說的沒錯,現在你可以有一個選擇……”
“不,不可以傷害到陸氏!就算是再怎麼報復宋靳陽,都不可以影響陸氏!薄司宴,你答應過我的條件,絕對不可以食言!否則……”
她陰冷的瞪著薄司宴,渾身全都像是刺蝟一樣。
他皺眉說道:“那麼宋靳陽呢,你就不想看到他跌下來了嗎?”
“對付他一定還有別的方法,但一定不是這樣的!陸氏是我的家,是我爸爸命根子!是所有員工都賴以生存的家,我不能因為一己私利而傷害那麼多的人,就算是宋靳陽再怎麼可恨,也不值得所有人都跟著他陪葬啊!”
她說到激動處,胸口也跟著上下起伏,似乎是已經預見了那樣的狀況而擔心不已。
他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難得她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