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的是薄父,眾人看見他進來不覺得有什麼,而緊隨其後的竟然是宋靳陽。
宋靳陽身穿一身黑色手工西裝,不見了多日的頹廢,此時容光煥發的出現在了薄老夫人的壽宴之上。
照理說這個壽宴宴請的都是最親近的賓客啊!童謠也驚訝的看向心語,心語也什麼都不知道的搖搖頭。
最震驚的不是別人,就是她吧!
為何父親晚回這麼久,就帶回來了宋靳陽呢?
當所有她人都驚訝的時候,心語注意到了奶奶和司宴的神情、
前者似乎知情的樣子,後者則是不驚訝但是卻不爽的神情。
司宴深深的盯著薄父和宋靳陽,立刻走上前去擋在他們的面前。
“這裡是薄家的私人壽宴,不接待任何外人,請你識趣點離開吧!”冷冰冰的話語從司宴的口中說出來。
為什麼會突然間把宋靳陽帶來這裡!
他完全接受不了,在奶奶的壽宴上,他沒有暴走就已經很控制自己了。
薄司宴緊緊的握著拳頭,目光直直的逼向宋靳陽:“你怎麼還有臉來到這裡!你算是什麼東西,踏進我們薄家的門口!不要逼我動手趕你走!”
薄父皺眉,不悅的說道:“司宴,你也不小了,不要這麼孩子氣,靳陽今天只是作為一個晚輩,想要來慶祝奶奶的生日,你這樣也不允許嗎?”
“對,我就是不允許!”他冷冽的說道。
渾身的寒氣讓心語都覺得冷了起來。
她的腦海裡突然串聯起了所有的事情,奶奶和宋靳陽不同尋常的關係,薄司宴為何這麼恨著宋靳陽,還有司宴對她說起父母家庭的故事……
似乎一切一切,看起來毫無關聯但是彼此之間都如穿針引線一般。
難道說薄司宴說起的那個孩子,那個母親,是和宋靳陽有關係嗎?
這樣也就能夠解釋清楚了一切了!
她心裡的這個猜測讓她著實驚訝不少。
當眾人看著他們劍拔弩張的氣氛,奶奶卻是緩緩的走到司宴的身邊,說道:“司宴,今天是奶奶的壽宴,你就讓奶奶做主吧,來的都是客,別辜負了靳陽為我賀壽的心……”
奶奶不是老了記性不好,忘記了在那次傷害,而是人越老,就越容易忘記傷害,忘記痛苦,並且是更加珍惜和親人在一起的時間。
至於其餘的事情,似乎都已經看淡了。
有什麼比天倫之樂更加幸福美滿的呢?
況且畢竟還是她這個做奶奶的,辜負了這個孩子,孩子不懂事,做長輩的又能如何?
不過是一次次的包容,畢竟是流著同樣的血液、
殷天洲和關宇群對視一眼,覺得也很是不妥,說道:“司宴,今天是奶奶的壽宴……”
“你們誰也不要再說了!”
司宴擺擺手,然後走到薄父的面前,說道:“你果然夠狠,直接把他帶來這裡,我還是看錯了你了!”
為了讓奶奶的壽宴進行不被破壞,為了奶奶開心,他也不能不承認宋靳陽和奶奶之間的血濃於水。
薄父欲言又止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心裡也是十分的糾結。
原本奶奶的壽宴的確是沒有邀請靳陽的,當初他還和母親商量了這件事情,但是想到司宴會不高興,便暫時作罷。
而就在幾個小時之前,他要趕回來給母親賀壽的時候,靳陽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直接表明他很想去見見自己的奶奶,給奶奶賀壽。
薄父在狠心,再無情,也不能夠拒絕一個孫子想要給奶奶祝壽的心情,思來想去和母親大人商量著打了一個電話……
然後他便和宋靳陽一起去挑選了禮物,來到了薄家。
而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