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就算了,我不問就是了。”她側著頭,不再去看著他。
可是他怎麼肯就此放手呢?
俯下身體便吻住了她的櫻唇,將她的聲聲嚶嚀吞嚥入口。
女人的大腦一時之間短路,卻微微閉上了眼睛,默默的想道:原來是這麼身心健康。
她的嘴不止用來說話,還可以用來接吻,萬幸男人沒有想到一些別的邪惡的用處,她終於又逃過了一劫。
再次回到現場,每次她陰聲怪氣的提到好妹妹二字,就是讓男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如今,天真是真的回來了啊。
天真卻彷彿沒有看見薄夫婦一般,拉著詩雅的手對眾人說道:“我這次是特地回來看看大家,也十分想念我哥哥了。你們不要被打斷了,繼續玩,繼續吃吧!”
眾人這才微微的鬆了口氣,然後各自散開。
天真拉著詩雅的手走到了一邊去坐下來休息,兩個姐妹許久不見,竟然有太多的話想要說。
心語就站在門口,看著天真,疑惑的問道:“奇怪了……”
“笨女人,有什麼奇怪的?都是陳年舊事了,你就記住不要再提起來了。現在天真很好,你就給我安安分分的坐下來,該幹嘛就幹嘛吧!”
男人生生的扯著心語,找到原先的座位坐了下去。
,!
可是心語卻覺得十分的奇怪,正常來說如果天真真的忘記了薄司宴,當做一切都過去了,怎麼會這般的視若無睹。
好像是在刻意忽視了他們的存在一般,就連假裝打個招呼都沒有。
“你這蠢女人,停止轉動你進了水的大腦,乖乖的給我安分下來,不許看!”他將陸心語的腦袋扳正過來,凝眉說道。
她撅起小嘴來,不看就不看了。
但是她敢打賭,天真突然回來一定不是什麼小事。總感覺有些彆扭。
天真安慰著詩雅,因為奶奶的離開,天真不能回來也感覺很遺憾。
“我剛下飛機就去了奶奶的墓前,去看了奶奶。我真的很遺憾沒能夠看奶奶最後一眼,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搞的了,在國外也許是習慣了。你也別傷心了,我都聽哥哥說了,奶奶走的很安詳。”
詩雅朦朧著雙眼,點點頭說道:“是啊,奶奶沒有留下什麼遺憾。你呢?什麼時候到的”
“昨天到的,我是瞞著我哥哥的。他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一直都不讓我回來,在國外我都待了兩年了,難道就把我扔在了那裡不成嗎?”天真失望的搖搖頭。
可是詩雅卻納悶了,蹙眉看著天真自然的神色,心生疑問。
“兩年?什麼兩年啊?”天真沒有記錯吧。
她明明才去了國外幾個月而已,怎麼會是兩年啊!
天真凝眉,微微笑著說道:“詩雅你怎麼了啊?我已經去國外學習旅行了兩年啊!”
詩雅徹底的要崩潰了,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到底是她記憶錯亂了,還是天真傻了?
“你明明是……”詩雅還沒說完,天真的哥哥天洲就帶著童謠回到了這裡,看見了天真,失聲道:“天真……”
童謠也順著天洲的目光看過去,果然看見了熟悉的一張面孔。
那個對於天洲最重要的人,殷天真。
天真立刻站起身來,直直的奔向了天洲,投入進哥哥的懷抱中,說道:“哥哥,我回來了!”
殷天洲的臉色卻不是十分的好,蹙眉看著天真,又看看不遠處的薄司宴夫婦,說道:“你……跟我來!”
天洲話到了嘴邊,卻沒有說出口來,而是拉著天真走到了別處。
童謠看著男人離開自己,帶著妹妹走了,心裡疑惑,就問向一邊有些失神的詩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