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家的雙親閱信後,立即帶著婁曉娥去醫院做了身體檢查,結果證明她身體並無異常,具備生育能力。
緊接著,婁半城又委託他人進行了更深入的調查,結果發現許大茂在鄉村的確有幾位‘女朋友’,而她們無一例外都沒有懷孕過的記錄。
這一切讓婁半城決定幫助女兒擺脫這段婚姻。
得益於這封信的內容,婁曉娥也對許大茂徹底失去了信任。
當看到許大茂要求看信時,婁曉娥從手提袋中取出信件遞過去,說:“你自己好好讀讀吧,你的那些醜事,全被人揭露出來了!”
許大茂接過信簡單瞥了一眼,他其實並未細讀信中的內容,因為他自知信中所述之事無一例外都是他自己所做的勾當,不需要再仔細檢視。
真正讓他在意的是信上的筆跡,想要確認是否為傻柱所寫。
然而,這讓許大茂感到失望的是,信上的字跡極其規整,幾乎就像機械列印出來的,而傻柱的字則是凌亂不堪,兩者之間的區別一目瞭然。
何雨柱實際上已經換了個靈魂入駐,因此連筆跡都與往常不同。
為了掩蓋自己寫作的事實,他在書寫信件時刻意模仿了列印體的文字樣式,這樣做即使有人試圖追查也不會有所發現。
然而,事實有時偏偏愛開玩笑,雖然許大茂看不出信件的真正作者,但他下意識地就懷疑起何雨柱來,認定了這封信定是對方所為。
真是所謂的陰差陽錯啊。
面對此情景,許大茂怒火中燒,高聲斥責:“這信上的東西全是一派胡言,你竟然信以為真,果然是沒腦子的女人。”
婁曉娥冷冷回應道:“我父親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難道他會隨意輕信任何一封未經證實的信件?他派人調查過你的一切,包括你在鄉下的 韻事。否則你覺得我為什麼會同意跟你離婚?”
許大茂情緒激動地反駁:“總之你是寧願信外人也不願相信我!算了吧,和你說這些也沒意義了,我們就徹底分開吧,以後誰也不必見到誰!”
“分開就分開,難道我還想看到你?”
說著,婁曉娥徑直離開,跨上腳踏車回到了自己的家。
剛踏入門檻,便見到父親婁半城正認真閱讀另一封隨同那信件一起送來的書信。
不過這回,信中的內容並非關於許大茂個人的劣跡,而是對當前時局的一番獨到見解。
婁曉娥覺得有些困惑,但信的下半部分內容她看明白了,提到要為未來的風險做多重準備,將可轉移的資產轉移到海外。
同時,信中建議最好前往 ,因為那裡既是華人的聚集地,又相對安全,是個不錯的避難所。
見到婁半城沉思的樣子,她不禁問道:“爸爸,信上的內容是真的嗎?”
“不一定,他提到的都是將來可能發生的情況,大多是猜測。”
“那這麼說,我們可以不用行動了?”
“不行,還是得行動。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事先做好準備總是好的,真到了危急時刻,我們才有對策。”
“那我們真的要行動?你打算派誰去轉移資產?”
婁曉娥有兩個哥哥,都已經成家立業了。但由於當時的社會環境,他們表面已經分開居住,不過仍然住在同一條街上。
婁半城說道:“你兩個哥哥都有家室,帶著一家人轉移很不方便。反而你剛剛離異,又沒有孩子,最適合先離開。”
“啊?讓我一個人走?”
“我會讓楊管家跟你一起去,藉口現成:你離婚後想換個環境。對外就說你去外地生活了。
你可以先帶著一些金條去 ,買些房產,安頓好之後再給我寫信。注意寫得隱蔽些,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