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是真心喜愛武松這個兄弟,更是看重,故自然不會與武松計較錢財。
於他而言,火鍋店賺再多錢都是細枝末節的小事,遠不足武松每月的五貫錢月俸來的實在。
如今兩個月過去,他的積分新增10萬,也全是武松的功勞。
可見其帶來了三十多口,武植也不由得頭大。
自不是心疼錢,而是因為正值飯點,店內全滿了不說,門口還排著隊呢,怎麼招待?
沒辦法,只能在門口擺起了長桌,好在食材不缺,且,武植比武松更大方。
武松帶人來,尚還懂得葷素搭配,減少請客的成本。
武植可不會這般小氣,要啥素菜,素菜哪裡吃不到,牛肉不能光明正大的吃咱就是吃羊肉,整盤整盤的往桌子上端就得了。
還有酒,直接把店內的酒缸子給搬了出來,放開了喝,不限量。
見狀,潘金蓮的眸子裡或多或少有些怨氣。
武松則是容光煥發,豪興大發,他酒量又足,場面自然是熱鬧至極。
而至酒過三巡,各自微醺,情緒正高漲之際,武植三言兩語一頓忽悠,群情立馬憤慨起來,個比個的拍著胸脯保證,明日就去那些模仿火鍋的酒樓轉一轉,跟他們掌櫃的談談心。
然卻不料,當他們隔日卯著勁跑去那些酒樓後卻無一例外的撲了個空。
沒辦法,陽穀縣實在太小,昨晚一群人又是在店外街上喝的酒,情緒到了拍起胸脯來自然不會避人,於是乎,僅隔一夜,縣內的模仿者便全都得到了訊息。
胳膊擰不過大腿,更架不住人多勢眾,得罪了官差,還做個屁的生意,傻子才不撤。
不過也不是全部,還剩一家獅子樓,不僅沒撤,反而推出了新品火鍋。
而對這家獅子樓,衙役捕快們卻是隻能幹瞪眼,根本不敢去鬧事。
武植打聽後方知這四海酒樓背後的老闆複姓西門,乃是陽穀縣內最大的大戶,沒有之一。
對平頭老百姓來說,西門家黑白兩道通吃,無疑是個龐然大物。
而對武植來說,西門家不過是個暴發戶而已,早就想幹他了。
無他,聽到西門慶的名字就覺得膈應噁心。
之前沒有交集也就罷了,武植也不是主動惹事的人,現今碰了,自然要幹。
不過在幹之前,必要的情報工作還是要做的。
西門家行事張揚,早就被老百姓扒了個底掉,如是沒兩日,武植便打聽清楚了大概。
略一估算,西門家的打手大概有十個,自己這邊只有武松一個,縣衙的衙役捕快們礙於身份的緣故,幫不上什麼大忙。
50比1,嗯,優勢在我。
於是這日正午,兄弟倆便這麼堂而皇之的走進了獅子樓。
大馬金刀的往堂中一坐,武植將桌子拍的咚咚響,“人呢,都死絕了?”
小二早已認出了兄弟倆,眼角露出陰冷,佯裝熱絡的上前,“來啦,來啦,客官,吃點什麼?”
武植咧嘴一笑,“吃火鍋,涮狗肉。”
“呃,小店沒有香肉,有新鮮的羊肉,豬肉,您看可行?”
“怎麼沒有狗肉?你這獅子樓上下,哪個不是狗?隨便殺來涮便是。”
小二這才聽懂,也不裝了,“武大郎是吧,勸你莫要在獅子樓找事。”
武植恨不得直接破口大罵,不過他現下可是個讀書人,含蓄的罵罵就得了,直接爆粗口卻不合適,便即朝武松遞了個眼色。
武松會意,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你個狗孃養的,我哥要吃狗肉,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滾蛋,讓你掌櫃的滾過來伺候。”
話音未落,直接探手一抓,揪住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