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眾駭然,啞然。
武植也頭皮發麻。
身旁的潘金蓮已經瑟瑟發抖。
武松則是躍躍欲試,不過依舊被武植死死摁住。
那邊,金兀朮厲聲喝道:“怎能奪人性命?放肆。”
接著面朝許貴行禮,“許大人,抱歉,我會給這位勇士賠償的。”
就離譜,簡直是騎在許貴的頭上拉屎。
士可忍孰不可忍,許貴也是個有血氣的,二話不說,再次揮手。
又一人上臺,只是腳步卻明顯的有些哆嗦,顯然怕死。
結果嘛,自然是意料之中的,不過其雖敗未死,甚至只受了點小傷,因為其普一交上手,便借力蹭蹭蹭直接摔下了臺。
瞧那樣子,滿臉通紅,羞憤欲死,眼睛裡卻全是慶幸。
此時,百姓們啞火了。
這就是朝廷派來的高手,確定不是派來丟人的。
許貴已經喪失了表情管理的能力,面色肉眼可見的垮了下來,然其再一揮手,卻遲遲無人敢上。
斜側裡,武松忍的好生辛苦,再次請戰,“哥,讓我上吧。”
潘金蓮立馬哆嗦的勸:“二叔,萬萬不可。”
武植則是皺了皺眉,抿了抿嘴,問:“你可有把握?”
武松咧嘴一笑,透著股兇狠,“不過是一個空有蠻力的莽漢罷了,殺他如屠豬狗。”
“你確定?二郎,這可不是逞意氣的時候。”
“此人了不起是頭豺狼,弟弟不才,大蟲尚且打殺,何必說大話。”
“嗯,好,不過,再等等,現在還不是時候。”
“哥,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再等等。”
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彼時我宋已經連敗兩場,且均是一招落敗,己方計程車氣已經跌落冰點。
在擺明了上去就是送死的情況下,饒是許貴點名,也再無官兵敢上臺。
倒也不是說我宋當真無人,而是因為事起倉促,許貴接報後便第一時間趕來,根本沒有召集高手的時間。
之所以硬著頭皮命人上臺比武,其實無非是為了給民眾一個交待而已。
如是見再也無人敢上臺比武,許貴也沒有當場發火強求,而是適時的起身對金兀朮道:“殿下,日頭將下,明日再戰如何?”
金兀朮本就是為了試探大宋的武力虛實,自然不會強佔先手不給大宋準備的時間。
其顯然早有預料,且已經制定好了全盤的計劃,便即揚聲道:“當然可以,不過,即是擂臺,只兩人比武太過單調,何以彰顯兩方國威,不若你我兩國各出十二位勇士,捉對廝殺,豈不快哉?”
好嘛,欺負人沒夠是吧,這是要全方位的將大宋按在地上摩擦啊。
許貴頓時有些措手不及,“這……,本官要請示陛下。”
聞言,萬眾高呼,“答應他,答應他……”
金兀朮則根本不給許貴推脫的機會,順著百姓的激憤適時的道:“大人你看,大宋百姓很踴躍嗎,這樣,不管貴國陛下如何決斷,明日,本王都會率領十二位勇士登上擂臺,迎接大宋勇士的挑戰。”
嚯,簡直是無法無天,根本不把大宋的律法當回事啊。
許貴頓時黑了臉。
偏生圍觀的百姓們根本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此刻一位的叫囂,相當於將許貴架在火上烤。
他擅自帶人來打擂,已經有挑起兩國紛爭的嫌疑,此時若是敢答應正式開啟擂臺賽,說他欺君都不為過。
可不答應吧,他怕是走不了。
一時間,進退兩難。
恰此時,斜側裡的武植眼睛一亮,對武松低吼道:“就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