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見,
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麋鹿有誰憐?
世間從來強食弱,縱使有理也枉然。”
擂鼓陣陣,武植的嘶吼聲並無什麼韻律,然卻透著無邊的殺氣。
彼時,武松已經如同一頭蓄勢待發的猛虎,衝向金國勇士的包圍圈。
他的橫刀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每一次揮砍都伴隨著一陣凌厲的刀風,
魯智深則如同一位怒目金剛,禪杖在他手中彷彿有了生命,每一次揮擊都如同山崩地裂。
他與武松一左一右,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將金人勇士們死死的咬住。
“君休問,
男兒自有男兒行。
男兒行,當暴戾。
事與仁,兩不立。”
萬眾震撼莫名,哪怕那些大字不識的百姓,此刻都不由自主的在那嘶吼聲中雙目赤紅。
“男兒事在殺鬥場,膽似熊羆目如狼。
生若為男即殺人,不教男軀裹女心。
男兒從來不恤身,縱死敵手笑相承。
仇場戰場一百處,處處願與野草青。”
好個義無反顧,慷慨激昂。
臺上的武松和魯智深,似是得到了無邊偉力加持,越發兇猛。
武松負責近戰,快速穿梭在金人之中,用他凌厲的刀法收割著金人的性命。
而魯智深則負責遠端攻擊,他的禪杖如同巨錘,每一次揮擊都能轟飛一個金人。
金兀朮在臺下看得目眥欲裂。
反觀宋方的官老爺們,此刻卻大多六神無主。
“男兒莫戰慄,有歌與君聽:
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
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
這一刻,無數人倒吸一口冷氣。
‘嘶……’
“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
這是何等氣魄?
可吞萬古。
臺上。
武松的刀法越來越凌厲,他的橫刀如同兩道銀色的閃電,在金人陣中快速穿梭。
他的每一次揮刀都帶著一股決絕的力量,彷彿要將所有的憤怒和不滿都發洩在這些金人身上。
金人們在他的刀下紛紛倒下,他們的身體被橫刀洞穿,鮮血染紅了擂臺。
魯智深的禪杖也如同山洪暴發,勢不可擋。
他的每一次揮擊都帶著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金人們在禪杖的轟擊下如同脆弱的稻草人一般,紛紛倒飛而出。
很快,禪杖上沾滿了金人的鮮血,但他的眼神卻越來越堅定,彷彿要將所有的金人都消滅在禪杖之下。
金兀朮的視線牢牢的鎖定在了兀自擂鼓的武植身上,雙手握拳,再無絲毫小覷之心,同時,武植也自然而然的登上了他的必殺名單,甚至排在武松和魯智深之前。
“雄中雄,道不同:
看破千年仁義名,但使今生逞雄風。
美名不愛愛惡名,殺人百萬心不懲。
寧教萬人切齒恨,不教無有罵我人。
放眼世界五千年,何處英雄不殺人?
我輩熱血好男兒,卻能今人輸古人?”
“轟……”
鼓槌敲破了戰鼓,亦敲破了無數人的心防。
熱血沸騰,頭皮發麻。
擂臺上,隨著武松一刀斬落,戰鬥結束。
金人無一倖免。
擂臺上只剩下武松和魯智深二人,他們並肩而立,渾身浴血,宛若地獄爬出的惡鬼,又似從屍山血海中闖出來的戰神。
金兀朮蹭的一下站起身來,見狀再無顏面留在此地,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