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心中卻是大失所望。
趙桓啊趙桓,也太沉不住氣了,這才哪跟哪啊,屁大點事,你急赤白臉的跑來幹嘛?
怪不得童貫那閹狗看不起你呢,換做我也看不起你。
不過,趙桓此舉倒也在武植意料之內,便即吩咐一聲收押徐百,不片刻便來到了開封府正堂,見到了趙桓。
堂堂太子,此刻竟急的來回踱步,哪有絲毫逶迤可言。
“嫩啊,太嫩了,你比金兀朮也小不了兩歲,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武植心裡唉聲嘆氣,面上則是一副恭謹模樣,“臣,參見殿下。”
上一次見趙桓,他還沒跪下呢趙桓便忙不迭的上來攙扶,這一次則不然,其根本沒有讓武植起來的意思,立刻急吼吼的問:“你怎麼敢傷皇城司的人?”
“哦,原來是怕皇帝老爹發難啊。”武植心裡嘀咕一句,不由得有些欣慰。
怕皇帝老爹不丟人,若是怕童貫那閹人可就丟人了,那樣的話,武植肯定得再找一條大腿,畢竟跟著一個慫包軟蛋,顯然沒前途嗎嘛。
便即鎮定自若的道:“殿下,臣並沒有傷皇城司之人。”
“你……”見武植否認,趙桓氣急,忽的卻愣了一下,有些猶疑的看向武植。
接觸到其眼神,武植心說嫩是嫩了點,可還算聰明,緊接著說:“皇城司乃天子近衛,臣從未見過。”
醒悟到武植話中真意,趙桓瞬時間呆滯當場,堂內的幾個心腹俱皆心驚膽顫,只覺得頭皮發麻,背脊上的冷汗瞬間浸溼了衣衫。
腿肚子不由自主的發軟,心尖兒都在顫。
是啊。
皇城司乃天子親衛,怎麼可能守在區區一個典軍校尉的府門前呢?
如果真的守在了區區一個典軍校尉的府門前,那麼是不是代表這個區區典軍校尉,可以跟皇帝平起平坐?
所以,那兩人肯定不是皇城司的人。
當然,也可以是。
如果是,不僅他們倆要死,九族陪葬,派他們去的也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趙桓不由自主的乾嚥了一口唾沫,這才認識到武植還跪在地上,頓時緊趕兩步近前,親自扶起武植,唏噓道:“卿家怎麼還跪著,快快請起,來呀,賜座看茶。”
瞧,有能耐的人到哪都吃的開。
前一刻還在被急赤白臉的問責呢,這一刻便成為座上賓了。
堂內兩個四品判官還束手站著呢,他區區一個六品卻被趙桓給按在了椅子上。
之後,趙桓深吸口氣,沉吟半晌,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道:“本宮欲參皇城司一本,不知武大人可願為本宮代筆?”
:()北宋:隻手挽天傾,我助弱宋開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