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回京,那麼沒什麼好耽擱的。
當日辭別陳建,與武松魯智深依依惜別之後,武植便一人一馬離開了臨安,隔日晚間,踩著宵禁的點進了汴京。
還別說,各項屬性翻倍之後,這身體素質就是好,一日夜的顛簸,竟也不覺得累。
而且這都入夜了,顯然不用再去兵部報備,便即急不可耐的回了家。
“呀,官人回來啦,官人回來啦……”
見他回府,下人們頓時大呼小叫的吆喝起來。
武植卻心心念念著孩子,徑直去了金兀魯的院子。
不想卻是撲了個空,問過才知,原來金兀魯和孩子全在黃金屋。
嘿,什麼時候這麼融洽了?
武植心中一喜,立刻轉衝向黃金屋,入內一瞧,好嘛,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融洽,且不止潘金蓮和金兀魯,李清照也在,三女說說笑笑的逗著孩子,還一個和諧的大家庭。
見武植跑過來,竟然沒一個搭理的,顯然已經從兵部得知,這一次,武植不是偷跑回來的,所以毫不意外。
武植也沒心情搭理他們,滿心滿眼全是孩子,“哎呦,我的小丑娃,快讓爹抱抱。”
說著便不由分說的將孩子從小床上抱入懷中,也不顧自己風塵僕僕,吧唧吧唧一頓親,逗得孩子咯咯直笑個不停。
親暱了好一陣,武植這才抬眼看向三女,誇了一句,“嗯,孩子養的不錯,值得表揚。”
隨之發現金兀魯帶著面紗,不免有些詫然的問道:“你帶著面紗幹什麼?怎麼,怕見人啊?”
算算時間,自上次偷跑回來至今已經三月有餘,金兀魯的臉應該已經恢復了才對。
難不成手術失敗了?
不可能啊。
一念及此,武植不免有些擔心。
潘金蓮和李清照卻是笑了,潘金蓮莞爾道:“還問呢,人家不是想讓你第一個看嘛,繃帶都拆了半個多月了,我們都還沒見過真容呢?”
李清照:“你要等的人都回來了,可以揭開面紗了吧,要不我們先出去?”
聞言,武植鬆了口氣之餘也覺得好笑,“搞這些形式主義作甚,快揭開,給我看看。”
金兀魯的眸中竟露出了些許羞澀,動作倒是不慢,輕輕一拽,面紗滑落。
那嬌顏,彷彿春日裡最嬌豔的花朵,終於得以綻放於世,宛如精心雕琢的藝術品,每一處線條都恰到好處,既不過分柔媚,也不失女子的溫婉。
肌膚細膩如瓷,透著淡淡的粉色,彷彿晨曦初照下的桃花,嬌嫩欲滴。
一雙明眸猶如深邃的夜空,長長的睫毛輕輕扇動。
鼻樑挺拔而優雅,為她的面容增添了幾分英氣,而唇邊那抹羞答答的笑容,則如同春日暖陽,溫暖而明媚。
此刻,她身著一襲淡雅的衣裙,裙襬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曳,宛如一朵隨風起舞的蓮花,清新脫俗,不染塵埃。
髮間簡單地插著一支素雅的玉簪,更襯得她氣質高貴,宛如畫中走出的仙子,讓人心生敬慕。
潘金蓮和李清照也是嬌滴滴的大美人,此刻驟然見到如此絕色姿容,竟有些自慚形穢之感。
武植不由自主的乾嚥了一口唾沫,目光火辣辣的,忽的卻將懷中孩子面朝金兀魯,嘿嘿笑道:“瞧瞧,這是你娘,是不是個大美人,咱們以後可別長成這樣,太妖了,嗯,都說閨女像爹,你長成爹這樣就恰到好處。”
“噗嗤……”
“噗嗤……”
接連兩聲嗤笑響起,潘金蓮和李清照不約而同的翻了個白眼。
反觀金兀魯,本還裝模作樣佯裝溫柔呢,聞言立刻暴露了本性,冷哼道:“你個狗東西,找打。”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