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某安全屋。
才對組織的叛徒進行了血洗,帶著一身肅殺氣勢的男人坐在沙發上,不疾不徐地點燃一支香菸。
“嗡——”
茶几上的手機突然響起,微弱的光照亮了男人的側臉,也照亮了昏暗的房間。
男人吐著煙霧,涼薄的綠眸凝視著桌上的電話,自顧自地抽著香菸,良久沒有反應。
直到螢幕熄滅,手機再一次亮起,他才悠然自得地接起手機。
“喂。”
“琴酒,你怎麼現在才接電話?”
琴酒冷笑一聲:“你有事?”
對面沉默了下,焦急的語氣緩和了些:“抱歉,琴酒,是我心急了。”
“什麼事情?”
琴酒懶得寒暄,翹起二郎腿,直接開門見山。
“是這樣的,有一個該死的私家偵探,從米國拿走了我的一樣東西,現在人已經坐上了飛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明天就會踏在櫻花的土地上。”
琴酒吸一口氣香菸,語氣似笑非笑:“區區一個私家偵探?能夠帶走你什麼東西?”
想到那件事,對面的人用英語低低咒罵幾聲,才說道:“他是來幫我女兒調查婚外情的私家偵探,也不知道她從哪個地方找來的,不僅把我女兒的婚事攪黃了,還帶走了我的一樣東西。”
琴酒:“什麼東西?綠查特,你毫無誠意。”
綠查特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也只是咬牙說道:“就是一把鑰匙,那把鑰匙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琴酒,拜託你,幫我殺了他,奪回鑰匙。”
琴酒嗤笑一聲,將手中的菸灰抖落,聲音冷冽:“是哪裡的鑰匙?”
“這個你不用管——當然,如果你想要鬧到先生那裡,我也自有說辭。但如果你願意幫我,我會給你應有的報酬。”
琴酒垂眸,綠眸中閃過猛獸的兇光:“你知道的,明天我會去處理掉雪莉,並不在東京。”
明天是鈴木列車發車的時間,也是雪莉登上死亡列車的時候。屆時,他會和伏特加在終點站名古屋等候,一旦列車到站,他們就會用炸彈炸燬整個站臺和列車,不會給雪莉任何逃脫的機會。
相對於綠查特那該死的秘密,琴酒還是更想要親自去處理雪莉。
“這次的任務你不是沒有在車上嗎?我相信以你的能力,肯定能夠順手處理掉那個傢伙的。”
琴酒目光陰冷:“是貝爾摩德告訴你的?”
綠查特是米國分部的總負責人,貝爾摩德和對方的關係不錯。
所以琴酒一下子就猜到是誰洩漏了明天的任務安排。
“一筆交易而已,琴酒。”綠查特的聲音淡淡,“我們也可以做一筆交易,同時,我欠你一個人情,你隨時可以兌現。”
“你知道的,琴酒,對我們這些人來說,人情才是最貴重的東西。”
“嘁——”
男人譏笑一聲:“綠查特,我竟然不知道你會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真讓我大開眼界。”
人情?不是人的東西,還蹬鼻子上臉了。
“你會滿意的,琴酒。”
對面的聲音壓低,開出了一個條件。
琴酒的眸光閃了閃,卻是不知饜足地說道:“這還不夠。”
“你——”
綠查特知道,琴酒是在坐地起價,但是想到那樣東西,他又咬牙:“行,你開條件。”
於是琴酒毫不客氣地獅子大張口。
儘管心中在滴血,但綠查特還是勉強同意了這件事。
“資料發給我,我會親自去處理。”
男人將“親自”兩個字咬得很重,綠查特的心中稍微安定:“我明白了,等你的好訊息,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