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接待員小聲詢問,“您看您還有什麼疑問嗎?”
白川湫收回視線,略微揚起下巴,露出高傲的神情:“聽說你們的醫生非常專業?我家孩子問題可嚴重了,並且現在才剛剛八歲,你們那些粗暴的治療方式,我家小孩可接受不了。”
接待員一聽,知道有戲,臉上的笑容更加親切:“您放心,我們醫生經驗豐富,專業水準即使是放在整個米國,都是數一數二的,特別是我們的肯特醫生,曾經接手過多起兒童精神病案例,對於兒童問題方面,絕對有極高的專業素養。”
白川湫挑眉:“哦?這個肯特醫生有這麼厲害?”
“是的,肯特醫生已經在這個行業深耕很多年,在整個行業都是翹楚的存在。”接待員頓了頓,還特別強調,“想要排肯特醫生的人很多,目前早就已經排到兩年後了,如果先生感興趣的話,我們可以為您安排肯特醫生的學生, 您放心,他也絕對是……”
“我就要肯特醫生。”白川湫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排隊的問題我想醫院一定能夠幫我解決的吧?”
接待員故作為難:“這,前面的人都等著治療……”
“錢不是問題。”白川湫非常豪氣地說著,甚至直接從懷中掏出了一張支票。
如果工藤新一此刻在這裡的話,就會無語地發現,這張支票正是綠查特給“尾羽溫樹”的報酬。
只不過現在克勞森家族突發變故,資金凍結,目前這張支票已經變成了一張廢紙。
但面前的接待員只是一個普通人,克勞森家族發生的事情目前只傳遍了整個貴族圈,像他們這個階級的普通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所以白川湫毫不心虛,直接拿著這個空頭支票當槍使,用得光明正大,用得囂張無比。
果然,在看到那個數不清零的支票,以及支票上屬於克勞森家族的印章時,接待員的眼睛都在放光。
面前的這個青年,果然身份不俗,不是一般人!
要是讓這位主滿意了,這小費鈔票豈不是大把大把地來?
頓時,接待員的表現更加熱絡:“您放心,您可是我們醫院的貴賓,肯定是有特權的,只要您願意,我們這邊隨時可以安排見面。”
“那就現在吧。” 白川湫頗為不耐煩地說道,“我家孩子可金貴,我得先見肯特醫生一面,和他說清楚注意事項。”
“這……”接待員有些猶豫。
肯特醫生今天已經約滿,現在怕是……
“嗯?不行?”白川湫似笑非笑,身子已經開始迴轉,一副隨時就會回心轉意的模樣。
“可以,當然可以。”接待員一咬牙,“我這邊和上面彙報一下,然後和肯特醫生交涉一下,專門為您湊出來一些時間。”
“嗯。”
白川湫從鼻子裡發出一個應聲,然後就等著人給他準備,做足了高傲姿態。
院方的速度不可謂不快,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白川湫就成功來到了肯特醫生的辦公室面前。
“叩叩。”
肯特醫生是一個長相平庸的中年男人,當抬頭看到白川湫走近時,臉上帶著難以掩飾的驚愕和恐慌:
“是你?”
白川湫心中鬆了口氣。
很好,這一天沒有白費。
“是我。”
白川湫徑直走到桌前,在肯特醫生的面前坐下。
“肯特醫生,好久不見。”
肯特盯著面前的青年,有些警惕地攏了攏臉上的口罩,手指已經下意識地按在警報器上。
作為精神病院的醫生,他們的診室都配備一個緊急按鈕,以防病人突然發病,或者做出其他危害醫生的事情來。
白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