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證據嗎?這些都不過是你的推測罷了。”
都上一真還想要垂死掙扎。
“證據?這證據自然是有的。”
“毛利小五郎”繼續說:“你最後還需要處理那塊帶血的磚頭,為了不讓自己的手沾上血跡,你肯定使用了手套,而且砌磚的行為也需要手套進行輔助,如果屍體發現得很快,你根本沒有地方洗手。”
所以手套是必要的,但也註定了兇手來不及處理掉這個手套。
“而剛才警方已經進行了簡單的檢查,並沒有發現你的身上帶有手套,說明這個手套也被你留在了現場——”
柯南及時跳了出來,舉起了手中厚厚的帆布手套:“這是毛利叔叔讓我找的,裡面果然有血跡呢!”
為了掩人耳目,都上一真將手套反過來使用,這樣子血跡全部留在了手套裡面,外面看上去沒有任何問題。
高木涉走上前,接過了手套仔細檢查,最後看向目暮十三:“不錯,裡面有大片染紅的痕跡,應該就是船俊先生的血。”
目暮十三點頭,最後看向都上一真:“這回都上先生還有什麼話說?只要我們將手套拿去檢驗,真相便會馬上揭曉。”
都上一真沒再說話,頹然地垂下頭。
很好,兇手儼然無話可說。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高木涉問出了所有人想要問的問題。
“呵呵。”
都上一真冷笑一聲,眼底帶著濃濃的恨意:“你們就當我看不得他過好日子吧。”
“明明都已經被抓進去,可就是因為他那位高權重的爸,最後還不是安安全全地出來了。”
眾人皆是一愣。
嗯?
嗅到了大瓜的味道。
知道一些情況的崛康誠張了張嘴,最後目光移開,沒有說話。
目暮十三扶了扶頭頂的帽子,心中咯噔一下又一下。
壞了,有啥話別現在說啊,他們不想聽!
“不就是生了一個好爹嗎?有一個爹頂著,哪怕他貪汙大把的錢,壓榨工地的工人,哪怕因為他的緣故,導致多起意外事故,哪怕他已經被警方帶走,面臨多個罪名指控……他不還是這樣安安穩穩地出來了嗎?”
說著,都上一真諷刺地扯了扯嘴角,目光冷漠地看著面前的警察:“你們能夠做的,只不過是抓抓我這樣的小角色罷了,該不會以為自己就是代表正義了吧?呵呵。”
他無所謂地聳肩:“反正我也不是什麼好人,隨你們怎麼看吧。”
眾人沉默。
高木涉看向了崛康誠,小聲嘀咕:“難怪崛先生會留下原本的負責人,原來是這樣啊。”
崛康誠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他會是這種情況,畢竟……大人物嘛,我們小公司也惹不起。”
其實船俊航平也只是私生子而已,平時格外低調,根本不敢對外公佈自己的身份——畢竟那位現在也是家庭美滿,有兒有女,根本不缺船俊航平這一個孩子。
但是架不住船俊航平在林鹿建設的時候撈了許多油水啊,這時不時地上供油水,那位還算是比較滿意這個私生子的。
如果不是這次林鹿建設暴雷,船俊航平也被牽扯其中,想來兩人的關係還不會這樣暴露。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那位還是捏著鼻子將人撈了出來,並且給船俊航平鋪了一條後路——也就是崛康誠的公司。
只可惜,這條後路怕是沒人走了。
“好吧,有什麼事情回警視廳再說吧。”
目暮十三及時發話,阻止了其他人旺盛的交流欲。
有些事情他聽聽也就算了,但現場還有那麼多年輕人,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