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我學校也不忙,平時也不需要加班。”王海回道。
“那下週末我想去北海公園玩,你要不要一起去!?”劉媛盯著王海的眼睛問道。
“去,肯定去。”王海點頭說道。
聽到王海的回答,劉媛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微笑。
“那就這麼說定了,下週末早上我來找你。”劉媛輕聲說道。
“好!”王海點頭回應道。
“公交車來了,我該走了。”劉媛看著越來越近的公交車,對王海說道。
“我還不知道你住哪呢!?”王海看著要上車的劉媛問道。
“下次告訴你!”劉媛回頭笑著說道。
兩人隔著車窗相互揮手告別,王海目送公交車遠去之後才轉身離開。
相對於王海和劉媛兩人都頗為心動的相處,院兒裡的某些人可就很不舒服了。
“你說那王海,客死爹媽的壞種,他憑什麼能吃紅燒肉,還收拾房子相親,也不知道救濟一下咱們家,我看他就算娶了媳婦兒也是個絕戶的命。”
中院兒賈家,賈張氏坐在床上罵罵咧咧的說道。
“你小聲點,別讓人聽見了。”秦淮茹看著一臉惡狠狠的賈張氏說道。
“聽見又怎麼了,我害怕他不成。”賈張氏扯著嗓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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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說你也是窩囊,王海那個小壞種做紅燒肉你為什麼不去借點,你沒看見那會棒梗在吵著要吃肉,飯都不正經吃了,你這個當媽的就不知道心疼心疼你兒子。棒梗可是要給我們賈家傳宗接代的,要是餓壞了我可饒不了你。”
賈張氏這會看著秦淮茹,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沒好氣的說道。
“媽,這事兒能賴我嗎!這王海又不是傻柱,說借就能給借的,上次的事兒你忘了。我這是好賴話說盡也沒借到一點。”秦淮茹開口說道。
“借不到肉,你不會借錢啊!那剋死爹媽的壞種剛收拾完房子,我不信他手裡沒錢。”賈張氏依然不依不饒的說道。
“你想啥呢!你忘了那次王海是怎麼幹的,張嘴就管我借錢,咱家的老底兒他都知道,到現在我都還沒弄清楚是誰把這件事兒說出去的。”秦淮茹白了一眼賈張氏,不樂意的說道。
“你一說這個我就來氣,別讓我知道是誰說出去的,要不然我撕爛他的嘴。”賈張氏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事兒你就別饞和了,我已經給一大爺說了。你以後說話也注意點,這王海不是別人,傻柱也不是他對手。之前有什麼事兒了還能指使傻柱出頭,可是在王海那,傻柱是指望不上了。你沒看連一大爺也不願意去得罪王海嗎。”
秦淮茹對著賈張氏說道。
“我怎麼不知道!?”賈張氏疑惑地問道。
“我這也是昨兒個聽別人說的,一大爺主動向王海示好,這不就是不想得罪他嗎。你忘了前天晚上開大會,一大爺乾的啥,王海又是怎麼回應的。”秦淮茹小聲跟賈張氏說道。
賈張氏聽完秦淮茹的話不由得愣住了,然後又自己小聲嘀咕了一句就不再言語。
易中海家,傻柱這會正在跟易中海抱怨呢。
“一大爺,你看著王海都有人給介紹物件了,我可是聽那些大媽們說了,那姑娘長得挺周正的。”傻柱對著易中海說道。
“你說怎麼到我這兒就這麼難呢!我這怎麼說也是軋鋼廠的主廚,一個月工資30多塊錢呢,要房子有房子,還是咱們院兒最大的房子,有房本兒的。怎麼就沒人給我介紹物件呢。”
傻柱有些苦惱的說道。
之前還好說,院兒裡跟他一般大的只有許大茂結婚了,剩下的比他小的都還沒動靜。
這會王海突然間就相親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