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個召集大夥兒開會,原因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咱們院兒的傻柱被人打了,還是在衚衕裡打的,這是完全不把咱們院兒的人放在眼裡…”
劉海中一上來就打著官腔說道。
“行了!你劉海中在這兒充什麼大個兒,哪那麼多廢話!”
聾老太太一聽劉海中說的那些沒有營養的話,頓時不樂意的說道。
劉海中也是被這老太太噎的說不出來話了,原本肚子裡就沒有什麼貨,這會更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老太太,彆著急啊!這大夥兒還不知道什麼事兒呢!老劉總要讓大夥兒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不是!”
閻埠貴在一旁開口給劉海中解圍。
“是是是,我就是這個意思!”劉海中開口說道。
“好了!大夥兒也都知道了,柱子被人打了。”
易中海看了一眼閻埠貴和劉海中開口說道。
“這件事兒還是先讓柱子說說是怎麼個情況!”易中海環視了一圈後,對著眾人說道。
“柱子,你說說情況吧。”易中海對著傻柱說道。
“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傻柱坐在凳子上,捂著臉上的傷痕痛苦的說道。
“我這加班完,拎著飯盒正走著呢,就被人從後面套了麻袋了,然後就是一頓揍。我飯盒也被踩的不成樣了,裡面的剩飯剩菜也都給糟踐了。”
傻柱繼續說道。
眾人這才看到傻柱旁邊還放著一個踩的扁扁的飯盒,飯盒上還掛著油水,離得近的更是能聞到那股子肉香味兒。
坐在傻柱後邊的賈張氏看著那飯盒,狠狠的抽了抽鼻子,頓時開口大罵道:
“這天殺的,這一飯盒的紅燒肉就這麼糟踐了。我說傻柱,你怎麼那麼笨呢,連個飯盒都護不好,你說你這飯盒拿回來我們家今兒晚上不就能吃一頓好的,你說你乾的這窩囊事兒!”
在場的人都被賈張氏這邏輯給震驚住了,這話說的讓人不知道該怎麼接這個話題。
王海此時看著賈張氏,內心裡滿是“奈何本人學問淺,一句臥槽走天下”的感覺,這會只能用臥槽來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媽,你說什麼呢!?柱子都被人打成這樣了,你都不知道關心一下。”秦淮茹一聽賈張氏的話,趕忙拉了下她的胳膊說道。
“怎麼了!我說錯了!?他傻柱帶回來的飯盒就應該是給咱家的,這院兒裡誰不知道咱倆困難!”賈張氏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繼續大聲嚷嚷著。
“你這個死丫頭,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不會說話就閉上你那嘴!”聾老太太見賈張氏越來越不像話了,拄著手杖對著賈張氏大聲說道。
這要是別人這麼說,賈張氏第一反應肯定是直接罵回去,可是聾老太太開口,她是一點都不敢,賈張氏知道,聾老太太絕對不會慣著她,只要她這會敢在往外蹦出一個字,聾老太太手裡的那根手杖絕對會敲到她的頭上。
“柱子,我婆婆的話你別往心裡去,一會回去了換下來的衣服姐幫你洗了。”
秦淮茹看著傻柱輕聲說道。
傻柱這貨還就吃秦淮茹這一套,秦淮茹一輕聲細語跟他說話,這小子就跟喝了二兩蜂蜜一樣,只覺得骨頭都要酥了,美的摸不著東南西北。
“沒事兒,我不會去跟著老太太計較,衣服的事兒就麻煩秦姐了。”傻柱一副豬哥模樣,笑呵呵的說道。
這不笑還好,一笑手也顧不上捂著臉了,再加上那滿臉的淤青,看著更像是豬哥了。
“柱子,正事兒要緊!”易中海看了一眼秦淮茹,又對著傻柱說道。
“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有沒有懷疑的物件!?”易中海看著傻柱繼續說道,話裡確是若有所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