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什麼時候去女方家接親!?”王海看著閻埠貴問道。
“九點半點出發,十一點半之前進門兒!女方家住的也不算遠,就在西直門兒那邊。”
閻埠貴笑著說道。
“成!沒問題!”王海點頭說道。
“到時候就我一個人跟著去嗎!?”王海繼續問道。
“沒有,我一會去找許大茂,到時候咱們院兒裡的三輛腳踏車一塊去接親,這不顯得有面兒嗎!”閻埠貴笑呵呵的說道。
“那您準備在哪擺桌啊!?”王海又問道。
“就在咱們院兒裡,我之前跟一大爺商量好了,週日讓傻柱幫忙做菜,每桌八個菜!”閻埠貴豪氣的說道。
“成!還得是您!這花銷應該不會少吧!?”王海說道。
“也不會花多少,我這都跟傻柱說好了,到時候他去菜市場幫忙買菜,讓你三大媽跟院兒裡的幾個女同志一塊,他能能砍價!”
閻埠貴笑著說道。
“還是您精明!”王海笑著說道。
閻埠貴在王海這兒把事兒定下來之後,就朝著後院兒走去。
在許大茂那也沒有任何波折,對於閻埠貴的請求,許大茂也是痛痛快快的就答應了。
王海在家吃完飯,收拾完之後,就把收音機搬到了院兒裡,通上電開始播放廣播。
這會兒評書還沒開始,音樂聲響起,院兒裡的鄰居就知道又到了聽評書的時間了,都是抓緊時間往嘴裡扒拉著晚飯,有些更是直接撂下碗筷,也不收拾了,直接搬著凳子就往前院兒走去。
等人到的差不多了,閻埠貴又起身對著院兒裡的眾人說道:
“各位老少爺們兒,這週日,我們家老大結婚,到時候在咱們院兒裡擺上幾桌,歡迎大夥兒過來喝杯喜酒!”
“恭喜啊…”
“恭喜恭喜…”
…………
眾人祝賀的聲音此起彼伏,閻埠貴一家也是笑的合不攏嘴。
一些年輕的小夥子更是直接跟閻解成開起了黃腔,一時間也是熱鬧的不行,直到評書開始,院子裡才又恢復了平靜。
時間來到第二天,週六。
王海一早就去了學校,今天他打算下午也不去居委會了,這都一個星期沒見劉媛了,週日又有事兒走不開,王海決定下午直接去區檔案館。
至於閻埠貴,昨天就跟學校請假了,一早上老早就起來了,帶著閻解成收拾那間前罩房。
房子閻埠貴早些日子先街道辦給辦下來了,裡面也只是簡單的收拾了一下。
今天這爺兒倆準備給房子裡刷上白灰。當然了,這些錢都是從閻解成以後的工資裡面扣除。
至於三大媽,也是早早的起來,吃完飯就去中院兒和後院兒叫上一大媽和二大媽,又直接敲開傻柱家的房門兒。
“什麼情況啊!這麼一大早的都不讓人休息。我這好不容易請了一天的假,睡個懶覺都不成!”
傻柱開啟房門,迷迷糊糊的說道。
“柱子,別睡了!咱們趁早去菜市場,早點去還能買點新鮮菜!”一大媽看著傻柱說道。
“哎吆!對不住對不住!我這睡迷糊了,把這事兒給忘了!”傻柱這才反應過來,很不好意思的對這三位大媽說道。
“稍等我一會啊!兩分鐘,兩分鐘!”傻柱說著又關上房門,進去換上衣服,然後出來在水龍頭上洗了一把臉,就跟著三位大媽一塊出去了。
王海這邊,上午也沒什麼事兒,現在的課程也有所調整,拳擊課已經被取消了。
對此,林繼勳和王海也都不以為意,閒著就閒著,反正工資照樣拿。
至於之後讓他們二人教什麼,或者是調整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