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氣溫驟降。外面的北風颳得窗戶呼呼作響,房間裡的溫度也是逐漸下降。
王海迷迷糊糊的感覺到劉媛在往他懷裡鑽,明顯是覺得有些涼。
王海伸手給劉媛掖了一下被子,然後緩緩起身。
“幹嘛去!?”
劉媛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
“我去把壁爐燒上,屋裡有些冷了,被窩裡也不是太暖和。”
王海又將被子給劉媛蓋好,然後走到外屋。
北京的冬天真的是不一樣,雖然比不上東北那邊,可比中原地區那些地方要冷上許多。
王海穿的嚴嚴實實,這會也能感覺到一些涼意。
好在王海之前準備的充足,在壁爐旁特意壘了一堆木材。
王海開啟壁爐,擺上幾根粗實的木材,再加上一些細的木棍兒,放了一塊酒精點上。
王海又把水箱裡加滿水,封好口子。等燒開之後開啟通向暖氣片閥門,熱水在壓力的作用下順這管道在暖氣片裡流淌,一會會的功夫屋裡就暖和起來。
王海將壁爐的門兒關上,旁裡面的木柴慢慢的燃燒,保證這水的溫度。
等做完這一切,王海再鑽進被窩裡,明顯能感覺到劉媛這會睡得安穩許多。
媳婦兒睡得安穩,王海心裡也就踏實了,很快就睡著了。
週日,王海一早就起床練拳。
也許是天冷了人們都賴床,再加上今天是週末,一直等到七點多也不見有鄰居出來。
雖然不見鄰居開門,但是早飯的香味兒卻是在院兒裡飄散開來。
等王海練完拳腳回屋做飯時,劉媛也起來了。
原本劉媛打算給王海做飯的,可這水太涼了,王海不想讓劉媛碰,就攔住了她,讓她坐在壁爐旁暖和著。
等到八點多的時候,院兒裡才開始有了動靜,一些小孩兒開始跑出院子在衚衕裡撒歡兒。
院兒裡的成年人則開始今天的忙碌,積攢了一個星期的髒衣服今天是必須要洗出來的。
等王海兩口子吃完飯,到院兒裡溜達的時候,前院兒的一幫鄰居正圍著水池那邊討論著什麼。
王海很好奇走了過去,擠開眾人。
“幹嘛呢這是!?”
王海看著三大媽拿著茶壺正對著水管兒不停的澆著熱水,還有幾個老孃們兒手裡也拎著茶壺,水池裡這會已經是蒸汽騰騰。
“這水管子凍上了,出不來水了。這不,這幾個人兒就打算用開水把水管兒燙開。”
閻埠貴端著他那大茶缸,裡面泡著高碎,就這也是喝的挺開心的。
“這用熱水燙不行吧!怎麼著也要點上一堆火烤一會才行。”
王海也是被這樣的操作給搞不會了。
小時候要是生活在北方農村的應該都有印象,那時候的水管露出地面,有些乾脆很長一截都在外面露著,還都是金屬的。一到冬天水管裡晚上存的水就凍成了冰,這種情況必須用火烤才行。
“是啊!這幫人沒經驗,這麼冷的天兒熱水根本沒用。”
閻埠貴這會也是一副沒眼看的表情,這是明顯感覺這幫老孃們兒沒個常識。
“瞧您這話說的,這誰不知道要用火啊,可這老爺們兒們一個個的坐屋裡不出來,跟個大爺似的,我們這幫老孃們兒的,怎麼籠火啊!”
一個大媽不樂意了,沒好氣的白了閻埠貴一眼。
“不就籠火嗎,多大點事兒!解成,你去找點柴過來,幫你媽還有這幫嬸子們籠一堆火去。”
閻埠貴也是會使喚人,對著自己大兒子吆喝道。
“我這上哪弄柴火去!?”閻解成有些不樂意的回道,眼睛卻是一個勁兒的往王海家門口的那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