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走去。
“所長,按照著人說的,再結合王幹事給咱們提供的資訊,這偷車的賊肯定是他們院兒裡的傻柱無疑了。咱們要不要這會就去逮捕他。”
李公安跟著張所長,看著張所長走的方向,不由得開口問道。
“不著急,咱們剛開始就已經定好了,這事兒就是該賠償賠償,該教育教育,不用這麼興師動眾的。等到晚上他們院兒裡聽廣播的時候,咱們過去以詢問的名義把傻柱帶到派出所,關一晚上給個教訓就行了。”
張所長擺了擺手,說出來自己的想法。
“成!他們自己解決更好,也省的咱們麻煩。在為這事兒把人送進去坐上個幾年,出來人也就廢了。”
李公安頗為認同張所長的話,也不是兩人徇私舞弊,只是法理人情,這種事兒能讓雙方私下解決還是私下解決的好,只要閻埠貴不追究,派出所也樂得清閒。
下午兩點左右,傻柱回到四和院兒裡,剛走進中院兒就被秦淮茹給攔住了。
“挺香啊!這次還是帶了兩個飯盒呢,看來今兒個這家飯菜準備的挺豐富啊!”
秦淮茹攔住傻柱,直接從他手裡拽過那個布兜,開啟看到裡面除了傻柱炒菜慣用的工具,還有兩個飯盒,飯盒上面還有一些油水,儘管飯盒是蓋得嚴嚴實實的,可香味兒還是不住的往外飄。
,!
“那是!今天這家兒,肉聯廠的幹部,人就那樣,也就是仗著是肉聯廠的幹部,他也搞不來這麼多肉,我也不可能給他做這麼豐盛的菜品。要不是咱們廠後勤主任找我說了半天,我還不樂意去呢。”
傻柱也是臭顯擺,在秦淮茹面前滿嘴跑火車。
可秦淮茹是誰啊,傻柱是什麼樣的人她門兒清的很,只不過作為一名高階白蓮花,秦淮茹不會說那些掃興的話,更何況秦淮茹還有別的想法。
“那這兩個飯盒姐就先拿回去了,這棒梗昨天晚上就跟我嚷嚷著要吃肉,可我家這情況你也知道,我上哪給他弄肉去。”
秦淮茹一邊從布兜裡往外掏飯盒,一邊跟傻柱訴苦。
“不對吧!昨晚上的菜裡可是有不少油渣的,豬油渣炒白菜,怎麼著也是個肉菜吧!為你們家孩子我可是有些日子也沒有正經吃頓肉了,今兒這飯盒你可不能拿走啊!”
傻柱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看著秦淮茹,昨晚那菜什麼樣傻柱可是一清二楚,自己炒的菜,自己裝的飯盒,沒人比他清楚。
“豬油渣能算肉啊!再說了,你這麼大人了,怎麼還跟小孩子爭嘴吃,也不嫌害臊。”
秦淮茹一副嫵媚動人的樣子看著傻柱,直接輕鬆拿捏,順勢拿過兩個飯盒,又將布兜塞到傻柱手裡。
“對了,柱子。能不能再借給姐一點錢!”
秦淮茹手裡捧著兩個飯盒,又一臉苦楚的看著傻柱。
“什麼情況啊!我這前些日子不是剛幫你給棒梗交了學費嗎,怎麼又要借錢。”傻柱一臉不情願的看著秦淮茹。
“柱子,姐也是沒辦法了。你也知道我那婆婆,整天吵吵著身上疼,每天都要吃止疼片。這家裡還要養活三個孩子,我真的是沒辦法了。算姐求你了,你就幫幫姐吧。姐也不讓你白幫忙,姐給你收拾屋子,給你洗衣服。”
秦淮茹拉著傻柱的手,柔軟的小手讓傻柱喜笑顏開的,秦淮茹基本上都貼在傻柱的胳膊上,輕輕地晃動身體,豐滿的胸脯有意無意的摩擦著傻柱的胳膊,搞得傻柱臉色通紅,心猿意馬。
“成,你都這麼說了,我哪有不借的道理。”傻柱這會已經沒有了思考和判斷,直接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現金。
秦淮茹見狀,直接一把抓過來,“柱子,姐謝謝你,等晚上吃完飯姐去給你收拾屋子。”
說完秦淮茹就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