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魏忠賢的眼光來看,這一封奏報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他看到上面附錄的供狀,可以說幾乎涵蓋了白蓮教徐鴻儒這個分支的所有情況。
只是他感覺到有些可惜。
如果做成這件事情的人是東廠的人,那就更好了。
朱由校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我記得之前也是應天府錦衣衛,好像有一個百戶,因為抵禦倭寇丟掉了性命,也算是殉國了。”
“他的兒子便補進了錦衣衛,當上了小旗,也是跟這趙敬思一樣姓趙,不知道這個趙敬思是不是就是?”
田爾耕連忙說道,“回稟陛下,您說的沒錯,這個趙敬思,確實就是之前殉職的百戶的兒子。”
朱由校鼓掌而笑說道:“沒想到真是這樣。”
“正所謂父是英雄,兒是好漢,父親英勇殉國,兒子如今又為我大明立下那麼大的功勞,可見也稱得上是滿門忠烈了。”
“這個人或許可以重用,你好生料理一下。”
田爾耕聽到這話,連忙拱手說,“回陛下,放心,臣已經打算晉他為總旗了。”
那邊的魏忠賢聽到這話心裡一動,說道:“陛下,那趙敬思如今才十七八歲,馬上就封道為總旗,是否有些不妥當?”
“他擔任小旗已經就是從七品的官員了,再封他為總旗,那就是正七品官。”
“很多錦衣衛的人努力一輩子,也未必當得上一個總旗,是否還是慎重些為好,待會再考察一下他。”
朱由校聽到這話有些不太高興,說道:“沒錯,有很多錦衣衛,確實是一輩子都爬不上總旗這個位置。”
“可話又說回來了,很多錦衣衛一輩子也不能夠立下趙敬思那麼大的功勞。”
“那刺客如此厲害,都被他拿下了,朕覺得給他當個總旗,已經是委屈他了。”
“如果不是看在他年輕的份上,一個百戶的位置,朕也是可以封給他的。”
魏忠賢還想說話,朱由校瞪了他一眼,說道,“怎麼?不是你東廠的人抓到的刺客,你心裡面不高興?”
魏忠賢哆嗦了一下,連忙搖頭,說道:“陛下說的是哪裡話。”
“正所謂廠衛不分家,錦衣衛的人立了功,奴婢心裡也是無比高興的,怎麼可能有什麼意見?”
朱由校也就那麼一說,看著魏忠賢說:“白蓮教的蹤跡已經找到了。”
“讓你們東廠的人,趕緊根據這個供狀裡面的內容,把白蓮教徹底摧毀,如果能抓到他們教主,那就太好了。”
他再轉過頭來,又看著田爾耕說道,“你們錦衣衛也要參加到這個事情裡面去。”
“白蓮教的人不老實,老是想著要推翻我大明朝廷,留他們不得。”
兩人連忙點頭稱是。
朱由校心情好了,感覺整個人都餓了,“傳膳吧,朕想吃點東西。”
趙敬思自然不知道在京城皇宮裡面發生的事情。
一大早他來到了馬市,想要挑選一個坐騎。
馬市裡面有一些馬,但質量一般,不算太好,基本上沒看到什麼戰馬。
騾子倒有不少,有馬騾,也有驢騾,馬騾更像馬一點,驢騾更像驢一點。
要是拿來乘坐的話,這三種牲口都不如驢。
驢吃食粗糙,並不要求精糧。
實際上大多數的家庭也很難養得起一匹戰馬,就更不要說提供精飼料了。
驢子吃的粗糙,承載能力也比戰馬要好,要是用來馱人的話,那是最好不過的。
如果趙敬思是個文官,那他一定挑一匹驢來充當代步。
這在文官之中,騎驢也是一項雅事。
唐朝時有一個丞相,上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