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田爾耕怎麼說也是個世家子弟,也是個勳貴,那還是耐住了性子,看著面前的下屬,說,“好了,那你說吧!”
說出這個話,田爾耕還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顯然他是沒有什麼心情聽面前心腹說話的。
心腹看著面前的田爾耕,說道,“大人,您一直不讓我說話,您剛才說了,那東廠派了人去應天府,想要拿那白蓮教教主徐鴻儒對不對?”
田爾耕聽到這話,一臉喪氣地說道,“那可不是,這個訊息是我很不容易才得回來的。”
“他們還想隱瞞這個訊息,他們也不想想,他們手下那麼多人,都是從咱們錦衣衛調過去的,這些訊息怎麼能瞞得住?”
田爾耕又落寞了起來,他雖然得到訊息,可是還是太晚了。
下屬忍不住說道,“大人,這個不晚,他們想要去應天府抓那白蓮教教主徐鴻儒,可是他們抓不到了,永遠也不可能抓得到。”
田爾耕聽到了一句,看著面前的下屬,說道,“你莫非是得了失心瘋,他們能夠知道徐鴻儒藏在哪裡,那想想辦法,絕對能夠找出白蓮教教主徐鴻儒的位置。”
“你憑什麼說他一定抓不住徐鴻儒?”
“我知道你想安慰我,可是你說的這個話,是根本不可能的。”
下屬搖了搖頭,很堅定地說道,“大人,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他們東廠是肯定沒有辦法抓住徐鴻儒的。”
田爾耕聽到之後,氣性上來了,說道,“憑什麼不可能,難道你對我的推斷有不同的見解?”
下屬說道,“大人,他們之所以沒有辦法拿著徐鴻儒,那是因為白蓮教的教主徐鴻儒,早已經被別人抓了。”
“他們東廠去到應天府的時候已經晚了,想要抓住白蓮教教主徐鴻儒,這怎麼可能?”
田爾耕聽到這話,一點都不相信,說道,“除了東廠的人,還有誰能夠抓住徐鴻儒的人,你莫非是在這裡跟我開玩笑?”
下屬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幾分神秘,說道,“我當然是沒有開玩笑。”
“大人,那白蓮教的教主徐鴻儒確實已經被抓了,並且是在東廠趕到應天府之前,徐鴻儒就已經被抓了。”
“而抓他的人,不是別人,就是咱們錦衣衛的人。”
田爾耕還沉浸在傷痛裡,突然聽到這個話,從一臉的不屑,慢慢地再到懷疑,然後再從懷疑又變成了一絲絲的期望。
田爾耕艱難的嚥了咽口水,看著面前的下屬,說道,“你莫非是在逗我玩吧?”
“咱們錦衣衛根本就沒有得到他們的線報,我也從來沒有派過人去應天府,白蓮教教主怎麼會被咱們抓到的?”
下屬看了看田爾耕,說道,“大人,您確實是沒有派人去應天府抓徐鴻儒,可是咱們這應天府本來就有錦衣衛啊!”
“咱們在錦衣衛也有很多高手的,就比如說趙敬思,那就是一頂一的高手,之前他已經顯露出了本事。”
“大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陛下還因為他立下了功勞,賞賜了他一套麒麟服了。”
田爾耕漸漸地有點相信了,一把抓住了下屬的手臂,說道,“你莫非是在說真的?”
“那南京錦衣衛的人,真的抓住了白蓮教教主徐鴻儒?是那趙敬思帶人去抓的?”
“他怎麼發現白蓮教教主徐鴻儒位置的?”
直到現在,田爾耕還是感到有點不可置信。
下屬把手上的公文遞到了田爾耕的手裡,,“大人,你看看這上面,這是南京千戶李會豐寫過來的信件,這裡面有事情的始末。”
“趙敬思經過多次偵查,最終發現了徐鴻儒的蹤跡,最後但是在最後關頭,白蓮教的人也已經發現了趙敬思,知道趙敬思看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