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錦衣衛對趙敬思更加的佩服。
趙敬思倒是覺得沒有什麼,只是這只是一個淺淺的道理而已。
很多人有些東西一旦放下了,想要再拿起來,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趙敬思帶著一個錦衣衛走上了官道,準備返回應天府。
這一路上有不少的行人百姓,甚至是地方的巡邏兵丁,捕快都看到了這一支極度悽慘的錦衣衛。
除了趙敬思之外,人人帶傷。馬上有桃花寺贈送的一匹馬匹,馬匹上還馱著一個犯人,犯人身上竟然是用鐵鏈綁著的,
趙敬思手下計程車兵臉上,都露出了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就這副模樣,路上的百姓和巡邏兵丁,看到了,都趕緊給他讓路。
百姓們感觸還沒有那麼深,但是對於兵丁來說就不一樣了。
他們都知道一個道理,錦衣衛不幹正事的不少,但是真正的幹事的也有不少。
如果一支錦衣衛身上有傷,還帶著犯人,那麼這群錦衣衛肯定是一隊精銳。
如果是趙敬思知道這個話,他肯定會露出一點不可害羞的表情,連連連謙虛,說其實也沒有那麼精銳了。
朝陽照在趙敬思的臉上,讓趙敬思的面板看起來有點泛紅。
或許無論是趙敬思的上司,還是趙敬思在學生死與共的下屬,彷彿誰都忽略了一個事情,就是趙敬思今年也不過區區的二十歲。
但是二十歲的趙敬思如今已經可以說是獨擋一面了,身上那套紅色的錦衣衛百戶官服,就已經證明了他的實力。
這一次能夠抓住慧通,也證明了其實他不是每次都是瞎貓撞上死耗子。
隊伍回到應天府城門的時候,負責守城的兵力看到一隊滿身是傷的錦衣衛,衝著城門而來,都是略有些慌張,紛紛拿出了手裡的武器,
等到趙敬思這夥人來到近前,負責看守門戶的百戶才長出了一口氣。
守城門的百戶跟錦衣衛的百戶,那不是那絕對不是同等的地位。
他是認得趙敬思的,趙敬思如今在應天府裡面也算是隻有名氣的人了。
不止是他,連趙敬思的老爹也是個有名氣的人,兩輩人積累下來的威望,讓應天府內的中層軍官和底層軍官,對於趙敬思還是比較佩服的。
百戶對著趙敬思一個拱手說到,“趙大人辦差回來了,這一次辛苦了。”
趙敬思擺了擺手,“嘿,哪一次不辛苦,這次差點把命都給丟了,這狗東西是真硬。”
守城的百戶感覺到有些牙疼,他看在場的除了趙敬思身上沒有傷之外,其他人身上都有傷,尤其是那邊馬背上的瘦子,眼看著臉唇臉色都泛白了。
他又看著那個鐵鏈鎖著的犯人,忍不住問道,“趙大人,那個就是犯下連環殺人案的案犯嘛?”
趙遠松在應天府裡面是個名人,他們都聽說了趙敬思最近在辦什麼案子。
趙敬思微微點頭,說道,“應該是他了!”
百戶聽到這話一拍大腿,“趙大人還是那麼謙虛,您的本事誰也不清楚,之前幾件大案都是你查出來的,咱們應天府的百姓誰不對您豎個大拇指。”
“既然是你抓的犯人,那這廝肯定就是犯人,沒有什麼好懷疑的。”
周圍的百姓聽說在應天府犯下連環殺人案的案犯已經被抓住了,都發出陣陣的驚歎聲。
又聽說了抓住這個犯人的,竟是之前查出了查出幾件大案的趙敬思,都是連連驚呼,
在場的百姓們都紛紛喝彩了起來,聽著喝彩聲,聚集過來的人越來越多。
趙敬思這長得有些俊俏,還有不少在二樓窗戶上的深閨女子,在向他拋著媚眼。
突然趙敬思頭上一痛,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