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約一刻鐘左右,江福海他們回來了,他們上前行禮道,“啟稟娘娘,我們查出是曹貴人,齊妃,傅答應,安答應想除了沈貴人,莞常在,以及富察貴人肚子裡的皇嗣。”
江福海說完,眾人臉色都變了,紛紛看向她們仨人,“娘娘冤枉啊,臣妾斷斷不敢謀害皇嗣,求娘娘明察。”
曹貴人率先反應過來,跪倒在地,其他三人也都跪在地上,準備說些什麼,但是卻被曹琴默搶先了。
“娘娘,今天是溫宜生辰,臣妾在怎麼樣,也不會在溫宜生辰上害人啊!”聽到曹貴人這麼說,眾人也覺得不會是她,畢竟她愛護溫宜大家都看在眼裡。
“那你們三個怎麼說?”明珠也不理會曹琴默,看著跪在一旁的傅如吟,安陵容以及齊妃。
“娘娘。”齊妃半天說不出話來,明珠哪裡不知她是被人利用了,原劇情裡她就很蠢,不出意外就是曹琴默拿三阿哥說事,說服齊妃先除掉富察貴人,因為她是滿軍旗,威脅最大。
“娘娘,嬪妾沒有做。”傅如吟雖然很慌,但是面上還是裝的很無辜。
安陵容則跪在一旁不敢說話,一副怯懦的模樣。
明珠也不想跟他們廢話,看了一眼江福海,只見江福海押了幾個人進來。
齊妃一看臉上都變了,“娘娘饒命,是齊妃怕富察貴人的孩子威脅到三阿哥,才讓奴才們在富察貴人的香粉動手腳,但是松子是安答應訓練的。”那幾個太監,宮女紛紛跪倒在地。
其中有一人說,“傅答應對莞常在跟她長相相似很是不滿,在知道齊妃想對富察貴人出手,所以收買奴才在出亂子的時候害了莞常在的皇嗣。哪知道奴才還沒動手就看到安答應推了莞常在,還好皇后娘娘救了莞常在,奴才真的什麼都沒做,娘娘饒命。”
安陵容面色慘白,跌坐在地,說不出話來。眾人看向安陵容想不到她居然如此惡毒。
“沈貴人是怎麼回事,她好端端的怎麼會跌倒在地。”明珠看向剩下的兩人,其中一人依然堅持是齊妃指使的,另一個則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曹貴人見沒有牽扯到她身上,偷偷鬆了一口氣,哪知齊妃卻開口道,“皇后娘娘,臣妾糊塗,但是臣妾一開始並沒有想謀害皇嗣,是曹貴人說的,富察貴人滿軍旗出身,她若生出皇子,必會影響三阿哥,剛開始臣妾並不願意,因為懷上皇嗣還有其他滿軍旗的,但是曹貴人說,其他人可以等日後找機會再一一除去,要是全部滑胎了會引人懷疑,娘娘知道臣妾的,臣妾腦子不好,絕對想不出這樣的毒計。”齊妃一把鼻涕一把淚,她現在悔不當初,若是她出事了,那弘時豈不是罪妃之子了,想到這,她對曹貴人咬牙切齒。
曹琴默一聽,火燒到她身上了,連忙辯解道,“皇后娘娘,齊妃這是汙衊,嬪妾跟她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害她們,還選在溫宜的生辰宴上。”
其他人見狀,連忙開口道,“是呀,娘娘這曹貴人說得確實有理,說不定是齊妃想拖曹貴人下水呢?”
齊妃見狀連忙反駁道,“我怎麼不拖你們下水呢?偏偏就看不慣她,而且我這麼蠢,怎麼可能想出這樣的計謀,難不成是你們替我想的。”說完她的目光在眾人身上徘徊。
眾妃:…………
“齊妃娘娘,嬪妾知道自己家世卑微,但是凡事得講證據啊!”齊妃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因為當時旁邊並沒有人聽見她們的談話。
明珠看她們說完後,冷哼一聲,“看來還是本宮對你們太過於仁慈了,才讓你們在後宮興風作浪。”
“你們兩個本宮再給你們一次機會,給本宮如實交代,你們兩個的家人都在本宮手裡,江福海。”
明珠說完,江福海拿出一個錦囊跟一個平安鎖,兩個人的臉色立馬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