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侯,請快快住手,你追殺的全是我部兒郎!”
正廝殺的痛快的呂布猛一抬頭,看到了老熟人,略回頭一顧,見自己的親衛距自己頂多十丈遠,麾下曹性、郝萌、陳到皆在不遠處,便勒住了戰馬笑道:“哎呀呀,不期在鮮卑王庭遇到了可汗你,魁頭小兒可曾被你誅殺?”
“這到不曾。”騫曼面上充滿了疑惑,“溫侯不在受降城納福,不知跑到我鮮卑王庭做什麼?”
“哈哈哈......,”呂布仰頭打了個哈哈,感覺大隊人馬已經聚集的差不多了,“騫曼可汗,你我二人雖然私交甚好,但是我家主公有令,”說著故意拉長了聲調。
等了半晌沒有下文,騫曼問道:“不知你家主公有何命令?”
“我家主公言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呂布壞笑起來,“故而令我等出兵塞外,剿除惡鄰。”
“什麼?”騫曼為了奪取可汗之位,可謂是費盡了心機,處心積慮的與漢軍搞好關係,沒想到到頭來反中了人家圈套,自己這邊窩裡斗的正歡的時候,漢軍出兵了,這一下不正是擊中了自己的軟肋嗎?“溫侯,想我騫曼只為奪取可汗大位,無意與大漢為敵,此心你知我知。看在昔日的情分上,還請溫侯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我家主公有句話說得好,布聽聞後奉為信條。”呂布呵呵笑道:“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騫曼可汗,布身為大漢一老卒,而欲讓我抗命乎?”
杜謙陪在慄淵身邊,雙手持著千里眼觀察前方軍情,見呂布與騫曼嘮叨個沒完,便說道:“軍師,溫侯怎麼這般囉嗦起來。”
“你這臭小子,”慄淵嘆了口氣,“這豈不是明知故問?”
杜謙賊笑一聲,取出身上的令旗,左右揮動起來。
魁頭與扶羅韓上了城頭向外一看,只見王庭南方旌旗遍佈,中軍大纛上書著一個個大大的‘趙’字,旗幟飛舞,獵獵有聲。
大纛下,一員大將銀盔銀甲,手中一杆亮銀槍,胯下一匹雪白的照夜玉獅子,端滴是威風八面。
“趙子龍!”魁頭說道:“傳聞此人武藝與呂布不相上下。漢軍如此興師動眾,難道...?”
扶羅韓不確定的問道:“漢軍這是要奪我王庭?”
“兄弟啊,”魁頭一陣傷感湧入懷中,“你想的太差了。自我大可汗縱橫天下以來,與漢人多有齟齬,當日漢人勢弱,多次交兵均受重創;而如今,漢朝出了一位不世出的大將軍,將漢軍的戰力帶到了頂峰。今日彈汗山下我鮮卑同室操戈,漢軍聞知,若是不能趁機攻來,本可汗可就要說一句漢室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