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正是此物!”
黃婆拿到東西之後非常高興,當然了金公子更高興。
張武陵雙手叉腰,得意道:“那是當然,我出馬豈能有辦不成的事兒?”
古有關二爺溫酒斬華雄,今有我張武陵滅九蟲片刻取真寶!
妙蛙妙蛙!
丁老撫須笑道:“有此物,大喜之事可成矣!”
“有勞了。”黃婆對著張武陵感謝了一聲,隨後說:“我先去跟姑娘說,好事兒可等不得啊。”
黃婆轉身又進入屋內,這一次交談倒是沒多久,黃婆就一臉笑意的出來了。
“姑娘答應了。”
金公子驚喜道:“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
黃婆笑道:“你們啊,先回去準備準備,今晚啊就可以拜堂成親,入了洞房,修成正果了。”
“好好,一切聽黃婆安排。”金公子連忙道。
丁老撫須長笑:“既然如此,我們就先回去準備一番,莫要耽誤了時辰啊。”
於是乎,張武陵這邊三個爺們兒就先回去,雙方各自準備。
其實要說準備吧,也沒什麼東西,一切從簡。
就是沐浴更衣,然後準備些瓜果禮盒,貼貼喜字,給屋子裝扮一番。
張武陵幫忙砍了些柴,丁老生火燒了些飯菜。
到了夜裡,金公子穿上了大紅的禮服,黃婆也帶著宅家女穿著嫁衣坐著牛車過來了。
這還是張武陵第一次見宅家女,雖然蓋著紅蓋頭,但身段確實不錯,應該是個大美人。
金公子和宅家女似乎都無父母,便由丁老和黃婆坐了上席,張武陵成了氣氛烘托組,鼓掌叫好,然後嗑點兒瓜子。
兩人拜了堂,宅家女便送到內室去了,金公子留下來陪著喝了一些酒。
等到時候差不多了,丁老和黃婆才起身告辭,張武陵自然也跟著一起走了。
月光在路上灑下銀灰色的光,似亮非亮,朦朧讓人如在夢中。
三人回到了丁老的家中,在院子裡擺了一桌,黃婆提著一罈酒,放在了張武陵面前。
“給,這是作為報答的謝禮。”
張武陵抱起罈子好奇道:“哦,什麼酒?”
丁老笑吟吟道:“好東西,刀圭酒,這酒你在天底下任何地方都喝不到,只有這裡有,而且對人大有益處。”
張武陵對酒倒是不怎麼懂,但是聽丁老這麼一說,心裡自然是非常好奇。
“今天這一罈酒都是你的。”黃婆坐下來說道。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張武陵拿過一隻碗,將罈子封口開啟,頓時一股酒香飄溢而出。
那香氣非常迷人,張武陵從未在什麼酒上聞到過這種味道。
只是聞著那香氣,都感覺口生津液,心底滋潤,精神都提起來了。
“嚯,真是好東西吶!”
黃婆笑道:“那是自然,你幫了這麼多忙,我們豈能不好生招待?”
“嘿嘿。”
張武陵倒了一碗酒,那酒水細膩潤滑,好似琥珀瓊漿。
香,這酒是真香!
張武陵端起一碗喝了一口,隨後便止不住,將一整碗全部喝盡。
酒水入喉,油潤厚重,喝進去後呼吸都帶著香氣,入胃之後更是立馬一股暖流湧向全身經絡,讓人渾身舒暢。
如果把人體的經絡比作樹木根莖,那麼此刻張武陵就感覺像是乾渴已久的根莖,獲得了滋潤,那叫一個舒服快活。
三人在小院裡聊著天,張武陵一碗接一碗的喝著刀圭酒,根本停不下來。
到最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醉過去了,整個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