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聯勝的這幫人被林昊這突如其來的一頓猛揍,打得暈頭轉向、毫無還手之力,原本還氣勢洶洶地想著要到元朗去給林昊點顏色看看呢,結果這還沒真正進入元朗的地界,就已經被打得丟盔棄甲了。
那些小弟們一個個驚慌失措,哪還有心思繼續往前衝啊,紛紛潰逃。
阿樂在混亂之中,也知道大勢已去,再這麼耗下去,恐怕所有人都得折在這兒了,咬了咬牙,只得無奈地下令撤退。
車隊歪歪扭扭地開始往回開,那些小弟們狼狽不堪地跟在車後逃竄,那場面別提多混亂了。
可他們萬萬沒想到,林昊早就料到他們可能的退路,提前通知韓賓帶著一幫人在他們回去的必經之路上守株待兔了。
韓賓帶著兄弟們躲在路邊的草叢裡、樹林後,就等著和聯勝的人自投羅網呢。
當阿樂他們慌慌張張地逃到這兒的時候,韓賓一聲令下,兄弟們一下子就衝了出來,把阿樂他們的退路堵得死死的。和聯勝的人本來就已經被打得士氣全無了,這會兒又被堵住,更是嚇得腿都軟了。韓賓的人沒費多大力氣,就把阿樂給抓了個正著,其他的小弟們見勢不妙,也顧不上阿樂了,撒腿就跑,只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
韓賓看著被抓住的阿樂,冷笑一聲,說道:“哼,阿樂,你也有今天啊,跟我們洪興作對,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帶走!”
說著,便讓人把阿樂五花大綁,押回了洪興的地盤,關在了一個隱秘的地方,準備以此來要挾和聯勝,讓他們花錢來贖人呢。
鄧伯呢,一直在家裡焦急地等著阿樂的電話,想著等阿樂那邊把事情解決了,給自己報個平安也好啊。
可左等右等,等到的卻是洪興那邊傳來的要他去贖人的訊息,這可把鄧伯給氣壞了,又著急又無奈。他心裡明白,阿樂對於和聯勝來說可是個重要人物啊,要是就這麼不管不顧,那以後社團裡的兄弟該怎麼看自己,而且阿樂要是出了什麼事兒,對社團的發展也極為不利呀。
沒辦法,鄧伯思來想去,只好硬著頭皮聯絡目前和聯勝的龍頭吹雞。
吹雞接到鄧伯的電話,一聽是這事,頓時就不高興了,心裡想著:哼,我好歹也是和聯勝堂堂正正的龍頭啊,你鄧伯平日裡就不怎麼把我放在眼裡,什麼事兒都自作主張,現在倒好,阿樂這個還沒上位的傢伙,也跟著不把我當回事兒,出去惹了這麼大的麻煩,還得我來收拾爛攤子,真是太不像話了。
吹雞雖然心裡對鄧伯一肚子的不滿,覺得阿樂這事鬧得實在是太不把自己這個龍頭放在眼裡了,可他心裡也清楚得很,鄧伯在和聯勝那可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輩,社團裡的兄弟大多都敬著他、聽他的話,自己要是真跟鄧伯鬧掰了,那往後在社團裡可就不好立足了,所以這得罪不起的人,還得好生對待著。
於是,吹雞壓下心裡的那些怨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便帶著幾個親信,來到了鄧伯的家裡。
一進屋,就看到鄧伯臉色不太好看,顯然也是為阿樂被抓的事兒心煩著呢。
吹雞剛想開口問問情況,鄧伯便擺了擺手,說道:“吹雞啊,這事兒我已經聯絡過洪興的蔣天生了,跟他約好了天亮一起去喝早茶,到時候咱們當面談談,看看怎麼解決阿樂的事兒,把他給贖回來。”
吹雞一聽,頓時愣了一下,心裡想著,這鄧伯動作還挺快呀,都沒跟自己商量就直接把事兒給定下來了,可現在既然都已經這麼安排好了,自己再說什麼好像也不合適了,畢竟鄧伯也是為了社團著想,想盡快把阿樂救回來嘛。
天漸漸亮了起來,陽光透過雲層灑在城市的大街小巷,給這座繁華卻又暗流湧動的城市添上了幾分煙火氣。
鄧伯和吹雞心裡惦記著和蔣天生的早茶之約,早早地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