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益回來以後,沒想到正巧就趕上了封城。
疫情的形勢愈發嚴峻,整個城市彷彿被按下了暫停鍵。
然而,悟空教育的工作不能停下,畢竟有那麼多孩子在等著學習。
張婉清和劉娜經過商議,也一起搬到了當初張婉清借給鍾益住的房子裡。大家齊心協力,準備在這個特殊時期繼續為孩子們的教育努力。
鍾益坐在房間裡,仔細思考著接下來的安排。他想到了米桃,這個聰明又努力的孩子。如果把米桃接過來,既可以更好地輔導她,為後面的阿里阿巴決賽做準備,也能讓工作進展得更加順利,早日完成任務。於是,他果斷行動,將米桃接到了住處。
而此時的田雨嵐,正為顏子悠的學習問題焦慮不已。不知從什麼渠道,她得知了鍾益他們的情況。
她連忙拿起手機聯絡鍾益,可電話那頭卻傳來“您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的提示音,很明顯,鍾益把她拉黑了,田雨嵐氣得差點把手機扔出去,她不甘心就這樣放棄。
她又趕緊聯絡張婉清,急切地說道:“張總,我知道我之前可能有些地方做得不對,但現在子悠的學習真的很重要。他去國外治病耽誤了不少課程,要是不趁著現在補上,開學後可怎麼辦啊?您就收下子悠吧。”
張婉清皺著眉頭,語氣堅定地說道:“田女士,不是我不想幫你。先不說顏子悠的病情,就算他沒抑鬱症,悟空教育也不是託兒所啊。我們現在有自己的教學任務和安排,實在沒辦法接收子悠。”
田雨嵐一聽張婉清拒絕了,心中更加慌亂。她絞盡腦汁想著辦法,突然想到了蔡菊英。
她趕緊把電話打給蔡菊英,說道:“媽,你一定要幫幫我。你跟南叔說說,讓他去找李區長髮個話,一定要讓鍾益收下子悠。”
蔡菊英聽了,有些猶豫,但又心疼女兒,便答應試一試。
蔡菊英找到南建龍,小心翼翼地說道:“老南啊,雨嵐那邊有點事想讓你幫忙。子悠的學習現在很讓人著急,你看能不能去找李區長說說,讓鍾益收下子悠。”
南建龍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大聲說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先不說顏子悠的抑鬱症,就算顏子悠沒生病,田雨嵐以為區政府是我開的啊?說指使誰就指使誰啊?這根本不可能。”
蔡菊英無奈,只好把情況如實告訴田雨嵐。
田雨嵐一聽南建龍都不願意幫忙,情緒瞬間崩潰,她對著電話喊道:“媽,你伺候了南家一大家子這麼多年到底圖什麼?我們母女始終是外人。”
蔡菊英聽了,心裡也是一肚子火。她委屈地說道:“雨嵐啊,我也沒辦法啊。我為南家付出了那麼多,可他們也不能什麼都聽我的呀。”
田雨嵐絕望地掛掉電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感到自己陷入了絕境,既無法為子悠找到合適的學習機會,又覺得自己和母親在南家始終沒有真正的地位。
而蔡菊英也陷入了沉思,她開始懷疑自己這麼多年的付出是否值得。
到了晚上,柔和的燈光灑在餐桌上,蔡菊英看著南建龍和夏歡歡、夏超超兩個孩子一起吃飯。
南建龍滿臉慈愛地給孩子們夾菜,兩個孩子則嘰嘰喳喳地分享著學校裡的趣事,那場面有說有笑,無比溫馨。可蔡菊英的心裡卻如同壓了一塊大石頭,更加不是個滋味。
她默默地收拾著碗筷,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田雨嵐的囑託和南建龍的拒絕。
她越想越覺得委屈,自己這麼多年為這個家付出了那麼多,可關鍵時刻卻連這麼一點小忙都幫不上女兒。
等兩個孩子進房睡覺了,蔡菊英終於忍不住,走到南建龍身邊,語氣中帶著不滿地說道:“老南,我伺候了你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雨嵐現在遇到困難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