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屋敷耀哉鄭重的點了點頭,知道沈千檀不喜歡那些繁文瑣節的形式主義,所以只是微微俯身以示感謝。
“回去吧,這裡也沒什麼好看的。”
說罷,沈千檀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產屋敷耀哉嘗試著離開這裡的方法,絲毫沒有門路,眼看時間一點一滴的走過,心中未免生出了一絲慌亂。
沈千檀突然出現,尷尬不已的撓了撓鼻尖,“抱歉,耀哉,我忘記告訴你要怎麼離開這裡了。”
產屋敷耀哉苦笑一聲,“千檀,我還以為我就要在這裡獨自生活了呢,還是跟鬼舞辻無慘做伴,感覺整個人生都快要失去顏色了呢。”
沈千檀被產屋敷耀哉揶揄的話語搞得有些啞然失笑,“一點也沒看出來,你原來還是屬於悶騷的型別啊,之前因為詛咒的緣故還是耽誤了你的發揮,你的內心世界還是非常豐富的嘛。”
產屋敷耀哉輕笑著,“我也只是還不到三十歲的年紀,並沒有那麼的老古董,因為祖上傳下來的使命,所以才需要放棄一些東西。”
“如今殘酷的使命已經在我這一代終結,那麼我們產屋敷一族也算是功成身退,可以自由的生活了。”
“嗯,你們自由了,以後一定要好好生活啊——”
沈千檀的笑容雖然燦爛不已,可是產屋敷耀哉卻在其中看到了暗藏在深處的落寞,[包括我的那一部分自由。]
回到了現實世界中。
鬼舞辻無慘雖然對七柱秉持著極為看不起的想法,可是因為自己的小命還被這些人掌握在手中,倒是也沒有發瘋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
沈千檀緩緩睜開雙眼,看向產屋敷耀哉的方向,獲得了溫和的一笑作為回應。
“鬼舞辻無慘,走上前來。”
鬼舞辻無慘疑惑不解的走上前去,停在沈千檀的面前,看著沈千檀擼起袖子,將左手的手腕裸露了出來,兩指化刀,瞬間劃破了面板,猩紅馥郁的血液蜂擁而出。
產屋敷耀哉有些震驚,瞳孔都因此放大了不少,“千檀,你這是在做什麼?”
七位柱們也紛紛走上前來,將沈千檀三人團團圍住,不死川實彌看著鬼舞辻無慘瞬間變得猩紅的雙眼,惡狠狠的說道:“這可是稀血啊,鬼舞辻無慘,你不是最喜歡了嗎?”
鬼舞辻無慘的鼻腔中充斥著香甜的氣味,大腦中的思緒彷彿都因此紊亂了起來,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沈千檀受傷流血的手腕。
“最後一次了,你就喝個盡興吧。”
沈千檀的話語宛若天籟之音,鬼舞辻無慘瞬間抓起了沈千檀的胳膊,一口咬了上去,沈千檀因為鬼舞辻無慘粗暴的動作,疼痛值瞬間拔高,不自然的蹙了蹙眉頭。
除了兩位當事人,在場的其他人紛紛表示疑惑不解,不明白沈千檀此番的動作到底有什麼深層的意義所在?
沈千檀沒有解釋,只是靜靜的看著,看著鬼舞辻無慘體內的鬼族血液漸漸被自己血液中的靈力吞噬,恢復到正常的狀態,流轉於大腦當中,封印終於落成。
眼看沈千檀的臉色愈發蒼白,產屋敷耀哉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不死川實彌便已經提刀殺了過來,“鬆開,你是想殺了他嗎?”
鬼舞辻無慘迅速躲開刀鋒,嘴角還未來得及吞嚥的血液隨之流下,猩紅的雙眼惡毒的瞪著打擾了他進食的不死川實彌,骨鞭蠢蠢欲動,想要將這個膽大包天的普通人就地殺死。
沈千檀蒼白著臉頰,略顯虛弱的抬手抹過傷口,被撕咬過的傷口瞬間癒合,“無慘,以後,好自為之吧。”
說罷,沈千檀揮了揮手,示意鬼舞辻無慘可以離開了,儀式已經做完,封印也終於落成,這裡已經沒有他存在的意義了。
鬼舞辻無慘抬手擦過嘴角,眼底的猩紅逐漸